等胡老三把煙抽完後,他開口說:“你們兩都是我最信賴的人,現在說說你們的觀點。”
我看向他,胡老三道:“會不會甚麼?”
桌上的注射器和粉末已經被人拿走,就連孟鴻遠之前手裡的注射器也不見了蹤跡。
“好!”
那傢夥是醫務室的一個大夫,之前我手斷的時候,還給我打過消炎藥。
胡老三擺了擺手:“去吧。”
“這幾天我都會在園區,你需求甚麼直接來找我。”
“芬太尼?”我有些不解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從房間出來後,老狗和我說,三哥讓他把屍身扛去冷庫。
我內心發苦,就算福爾摩斯活著,來這鬼處所,恐怕也得變莫斯福爾……
我接著說:“並且,那些白的內裡還摻了芬太尼,這明擺著就是有人想要搞死他。”
如果是他的話,這類手腕還真是夠下作的。
“何洪是不會做風險和收益不成反比的事……”她彌補了一句說,“目前來看,阿誰姓孟的還真有能夠是死於不測。”
撲滅煙,他不慌不忙地抽了起來。
“老楊,你這甚麼意義?你這傢夥,也太不仗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