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數。”
他走了返來,將桌上的籌馬謹慎翼翼地裝進包裡,特彆是在撿地上的籌馬時更加謹慎,彷彿恐怕我偷襲他一樣。
拍得固然不是很清楚,不過帳本上的內容卻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你是如何弄到這帳本的?”我問。
“我信得過磊哥……”
我出去後,就把手裡的皮包丟到了桌上,收回了一陣“嘩啦啦”的聲音。
到了沐浴中間樓下,我找到前台:“你幫我和豔姐說一聲,就說我走了。”
“我不該騙磊哥……”
許德宇,拿過煙道:“磊哥讓你數你就數,墨跡甚麼?”
“行了,從速清算一下,歸去以後錢不要花得大手大腳,免得惹人重視。”
“你有鑰匙?”
“嗯。”
吐出一口煙,我接著說:“再說了,這十萬塊錢,你一小我拿不好嗎?”
我很清楚,現在我如果想持續活下去,就必須持續朝前走,打掃統統停滯,不管終究這條路會帶我去往何方……
而我所尋求的那些東西,彷彿也越來越遠。
我點點頭:“去吧。”
半晌後,許德宇就把小剛拖去了洗手間。
許德宇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行動嚇了一跳,整小我呆若木雞。
“還望磊哥指導。”
許德宇一臉惶恐,躊躇了一下才站起來。
等許德宇走了後,我在包廂裡坐了非常鐘,這才分開。
沐浴中間,雜物間包廂。
我笑了一下,坐回到沙發上,順手把菸灰缸放在了桌上,然後撲滅煙緩緩地抽了一口:“你感覺如果讓他活著歸去,他不會出售我們?”
許德宇有些不安,沉默著不說話。
許德宇和小剛,兩人挺直了身子坐在沙發上,一臉等候的看著我。
小剛點頭:“嗯!就是他的那本。”
許德宇謹慎翼翼地坐下,他的行動格外謹慎,就像是怕驚擾了甚麼。
小剛嚥了口唾沫說:“前段時候,早晨加班,牛主管走了以後,我找藉口去他辦公室裡拿茶葉。拍了一些照片,過了兩天,我又去拍了一些照片。”
看著他的行動,我有些好笑,開口說:“你放心,你是我的人,我不會對你如何樣。”
看到這麼多籌馬,許德宇下認識舔了舔嘴唇,而小剛則是深吸了一口氣。
“磊……磊哥,你這是乾嗎?”
“此次你做得很不錯,桌上的錢你數數。”
我取出煙,給他們一人遞了一根:“還是數清楚的好,免得今後說不清。”
我悠然地吐了一口煙,煙霧在空中環繞,彷彿能熔化這股嚴峻的氛圍:“老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