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過,彷彿是一個叫吳川的人?”
從辦公室出來,我就聽到“砰”的一聲,明顯是李豔把甚麼東西摔了。
閒談了兩句,和王飛宇也談得比較投機,我就摸索著問:“王哥,如果我想把傳銷的形式套到假造貨幣上,要如何弄?”
我笑著說:“王哥,你和豔姐是如何熟諳的?”
“另有其他事嗎?”李豔問。
他歎了口氣:“說實在的,當初在海內,要不是我太貪,我也不至於混成現在如許。”
我把手裡的生果放到桌上,她瞄了一眼道:“你此人真成心機,你不曉得我這裡最不缺的就是生果嗎?”
高跟鞋是深紅色的,與上衣相照應,透暴露一種內斂的豪華感。
她白了我一眼,撩了一下肩膀上的頭髮:“我是問你我的辦公室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