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場中武當、少林兩派各自客氣,但是少林諸人決口不提之前所說代表那些門派幫會與武當比武敗了以後如何,也不了局隻是僵在那邊。世人都是老江湖,武功能夠各有凹凸,江湖經曆卻都是不差,曉得少林的難堪,想要趁機下台吧!另有點不美意義和不甘。不下台吧!武林中說到底比的還是武力凹凸,比武輸了就是輸了,倒是冇法抵賴。明天兩邊來的妙手差未幾,更何況武當派另有一個深不成測的張三豐。
聽得宋遠橋如此說,空智神采才都雅一點,空聞點頭道:“輸了便是輸了。”
“大師此言差矣,這‘真武七截陣’之前從未有人見過,世人不知,諸位大師隻是措不及防罷了。且看我三弟的弟子此時的模樣便知他已是強弩之末,再過半晌,七人缺一,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宋遠橋言下之意是‘真武七截陣’初度麵世你們不熟諳,等你們見過後就曉得如何抵擋了,冇那麼可駭。你們看那穀虛子氣喘籲籲,滿頭大汗,功力不濟,雖是未脫手,光保持陣法完整也是累的不輕。如果三僧再對峙一下,穀虛子出了場七人不全,陣法破了輸的就是武當。武當派此次博得隻是幸運,如果再比武就勝負難知了。武當少林實是難分勝負。
隻見場內,四僧已住了手。武當七俠圍住了三空,空聞被宋遠橋和俞蓮舟長劍指在心口、檀中關鍵,空智被張翠山虎頭鉤鉤在脖頸上,鉤尖便是大動脈,手中禪杖高舉格擋莫聲穀長劍,而莫聲穀長劍卻似一條軟帶,劍身搭在禪杖上,劍尖卻纏在空智手腕上,隻需稍一用力就是手腕不保。空性右手與張鬆溪左手成爪狀互鎖,檀中穴卻被劍尖指著,殷梨亭長劍從後背直指心臟位置,穀虛子長劍搭在空性脖頸上。三空背靠背躲無可躲。
而武當七人腳踏陣法,運轉起來。頓時讓少林七人感覺本身出招時彷彿不是與一人獨鬥,而是稀有人接招,間或異化一招守勢,便將自家逼退。如果隻要一兩小我感受如此還可說是武當門人聯手退敵,可七人都被逼退,都是普通的感受就古怪了,彷彿不是自家七人對陣武當七人,而是對決十數人,乃至更多,彷彿每個少林門人皆有好幾個敵手看著。
空聞率先反應過來,雙手合十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武當武學公然名不虛傳。”
世人除了穀虛子皆是妙手,過招之間並不拘泥,這邊劍中夾掌,那邊利市腳齊動。圍觀世人耳中隻聽到拳腳兵刃相擊之聲不斷於耳,眼中隻見到進退合擊人影紛飛,好不熱烈。隻是武當七人始終保持陣法,彷彿一體。而少林七人進退自如,陣容無兩。有民氣想:“這武當派守得可真嚴實,就像是個烏龜殼。嗯,武當派供奉真武大帝,真武就是玄武,可不就是烏龜嘛!可惜久守必失,看他們能守多久?”不由笑出聲來,身邊人聽了一問,那人將觀點說了一遍,頓時四周人都低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