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個機遇必必要掌控,稍縱即逝!”李曉提示道。
“同時,據動靜說,曹少欽正在大力的清繳楊宇軒的親信。眾所周知,楊宇軒生前部下大將、親信無數,為人忠肝義膽,恪失職守,在朝中更有擁躉無數。東廠既然造此殺孽,必定也引發了公憤,不過礙於東廠的氣力,有些人敢怒不敢言罷了。如果我們能夠趁此機遇,交友楊宇軒的親信,趁機結合兵部的話,就能和東廠分庭抗禮了!”
隻見錦衣衛批示使朱驥一身蟒袍,一張卷宗被他狠狠地揉成團,扔在了地上,神采非常不悅。
李曉拱手回聲。
“你是說...”朱驥驀地看向李曉,眼瞳轉動間,彷彿已經有些猜想到了甚麼。
由朱驥所帶領的一隊錦衣緹騎,作為儀仗隊保護在前!
在天子身邊,另有一人鬚眉皆白,身著雲錦曳撒,外披一身黑袍,大拇指上套著一玉扳指,麵色慘白,陰陽怪氣,陰柔的表麵中卻透著狠厲,此時正和明朝宗策馬並行,耳邊私語,彷彿在天子麵前非常得寵的模樣。
“部屬李曉覲見批示使大人。”
此時,一身戎裝的李曉也騎著一匹駿馬,跟在朱驥身後,與此同時,他也在暗中打量著這支步隊。
朱驥沉吟半晌後道:“關於這個題目,我也曾經想過,隻是那些楊宇軒的那些親信也一定能跟我們結合到一起吧?畢竟時勢風雲變幻,誰能推測將來會如何。”
在他的恩威並施之下,隆洞監衙的錦衣衛,一掃頹勢,洗心革麵,抖擻起了軍紀。
李曉心念明滅間,也開端頭頭是道的闡發起來:“邇來,兵部尚書楊宇軒被斬首,這必然是東廠曹少欽為奪兵權不成,讒諂逼迫他致死的。”
“哼,曹少欽為了擴大本身的權勢,竟然又在皇上耳邊煽風燃燒,竟然要將我們設立在延慶、大同兩地的監衙全都改建成他東廠的緝事廠!東廠現在真是變本加厲了!”
明朝是軍籍世襲,朱驥的父輩也曾是朝中大將,世家武將,對於大明王朝均是忠心耿耿、鞠躬儘瘁,現在更是為社稷感到深深的擔憂,恨不得直接辦刃了曹少欽!
李曉目光閃動,俄然道:“大人,此時倒恰是一個契機!”
......
“不知朱大人因何事滋擾,部屬願替您分憂。”李曉將對方的神采支出眼底,摸索地問道。
“這東廠未免也欺人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