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二少來到樓下,羅泰看到二少開著一輛掛著軍牌的迷彩吉普車。
羅泰嗬嗬的笑了起來:“耶嗬,你還真是辦閒事去了。就算你去找你大哥去了,如何說受了一早晨罪?莫非你大哥嫌你囉嗦,揍了你一頓?”
二少的大哥年紀大抵在三十歲剛出頭,緊抿著嘴的臉部線條棱角清楚,兩條如利劍上揚般的濃眉,高矗立立的鼻梁,在深深的眼眶中,雙眸披髮著幽冷而深沉的光芒,隻要和他略一對視,就會不由自主的被他雙眼中的神韻所吸引。
二少從床上翻身坐起來,用手指著羅泰的鼻子說道:“喝酒?我倒是想,我明天早晨跑去找我大哥了,就是想求他出麵跟侯少說一聲,讓他幫手擺平侯少這檔子事,我哥固然在內裡名聲不響,但是他如果肯說句話,侯少也得賣他個麵子。”
二少象條鼻涕蟲一樣將身材扭來扭去,就是不肯起來,嘴裡還不竭嘟嚷著:“彆拉我,讓我再躺一會兒,你不曉得我一早晨受了多少罪,我此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看二少這個怠倦的模樣,很明顯明天早晨被他大哥練習的不輕,到是讓羅泰內心微微冒出一絲暖意。
羅泰頓時瞭解了二少的憂?,這程澤涵程老邁底子就是個練習狂人,與羅泰見麵冇說上三句話,就要帶著羅泰去練習場,怪不得二少等閒不敢來找他大哥呢。
也恰是因為體味了環境,羅泰反倒對二少越看越紮眼,這傢夥平時看起來彷彿一天到晚不著個調,但是真為朋友的事情忙活起來,倒也確切是儘力以赴。
“這是開得你哥的車?你到是跑到哪都能借到車開。”羅泰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上。
屋裡的劉亦霏聽到二少被羅泰耍得暈頭轉向而又不明以是,忍不住噗嗤一笑,可惜這萬種風情卻無人賞識,羅泰已經與二少走進電梯分開了。
羅泰差點被二少氣得笑了起來,“你享福?不過是跑出去跟人喝了一早晨酒吧?如何,喝多了?也不象啊,冇聞到你身上有酒氣啊。”
程澤涵聽到二少的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握著羅泰的手俄然加大了力量,同時嘴角含笑地說道:“阿泰,既然來了,就到練習場上露一手唄,我也想看看彆的特種軍隊退役下來的妙手,究竟比我的兵能夠強多少。”
二少來到程澤涵麵前以後,也變得慎重起來,涓滴不象在內裡那麼飛揚跳脫:“如何樣哥,我冇騙你吧。阿泰一看就是那種特彆軍隊裡出來的,這一身的精乾是埋冇不住的。你就算看在都是戰友的份上,也得給侯少打個電話,讓他通融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