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曉得我這剛一開口,大舅子一個眼刀子便冷冷的飛了過來,他此次兵戈返來後,眼神比之前更加淩厲嚴肅,我被他瞪得心中發毛,隻好乖乖閉上嘴巴,籌算等貳表情好點再說。
第二天早上,大舅子說要帶我去一個好玩的處所。
我哦了一聲,之前聽綺香閣裡的人說阿誰雲爺正在三樓和甚麼高朋談買賣,難不成這個高朋就是我家大舅子?
“你!你如何能夠如許……現在是白日啊!”
見我被弄哭了,大舅子終究有些氣消的模樣,他安撫性地在我嘴上親了幾下,又幫我解了麻繩,接下來的行動也較著輕柔了很多。
話音剛落,頓時有兩個親兵麵無神采地把小胖墩一左一右架了起來,小胖墩能夠冇見過這類陣仗,他嚇得麵色慘白,喊了一聲“殿下饒命”後,利市腳抽搐,兩眼一翻白地暈了疇昔。
穿好衣服出來,大舅子又讓裁縫店的老闆娘給我盤了個簡樸的髮髻,將我打扮出一派文靜淑良的模樣,這才帶我付錢走人。
(大舅子等候臉:來呀來呀~)
不過……
綁完今後,他嘴角微微勾起,大手把我頭上的簪子一拉,瞬息間,我的一頭長髮便全數被他散了下來。
大舅子肆無顧忌地摟著我,啃完嘴巴又啃脖子,我暈乎乎地掙紮了幾下,俄然感覺胸前透涼,低眼一看:本來是束胸的布條不知何時被他給撤掉了!
彼蒼啊!我冤枉我不利啊!――――自從他走後的四五十天裡,我每天都乖乖地待在營地裡等他~千萬冇想到,就明天!頭一次和小小胖墩出來玩就被他逮了個現行……唉!說來我這運氣也是扛扛的衰啊!
一起毫無莊嚴地被大舅子拎著脖子出了綺香閣的後門,隻見僻靜的空位上已經停著一輛低調豪華的馬車在等著,那馬車看著有些眼熟,細心一瞧,本來就是前去邊關之時和大舅子一起坐的那輛。
我兩手被他綁著,冇法防抗,等發覺到環境有些不對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說著,竟不知從哪兒取出了一根拇指粗細的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