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兩個小拳頭,滿臉忿忿地瞪眼著他。
她又說,北越目前是中原氣力超然的霸主國,這兩年到處兼併其他國度~我們梁國本來強大,如果和彆的國度打起來就是妥妥的滅國一條路,以是我們梁國若想要在這亂世中存活,必須緊緊地憑藉北越這個大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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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四下無人,我拿著筆正在發楞,大舅子不知甚麼過來了,站在我書桌邊上滿臉的嘲笑地看著我。
咋的?!這傢夥是不是前次給我禁足以後就感覺我特彆好欺負啊?
“啊?他醉得都站不起來了,我不抱著他如何出得來?哎呀,實在我那也不算抱,頂多就是拖吧……”我自但是然地解釋著,俄然發覺有些不對:“咦?大舅子,我剛在禦花圃裡做的事你如何都曉得得那麼清楚?吼吼!你還說你冇跟蹤我?!”
我見他本來多麼妖嬈對勁的一張小臉刹時哭的跟大花貓似的,不由有些動容。
母後在信的最後激烈表示,她始終以為大舅子是最好的軟飯人選,值得將我拜托給他,並且叮囑我今後要好好聽大舅子的話,多順著他。這三年來,她和父王對生崽子的事已經斷唸了,眼下隻盼著我能努把力,儘量早點生下大舅子的崽子,以安定梁國與北越的姻親乾係。
端木霏拍鼓掌,內裡頓時有十幾個小寺人扛著七八個箱子嘩啦啦地湧了出去!
端木霏又趁機不幸兮兮地求道:“王嫂,現在隻要你能幫到臣弟了!……阿誰,您能不能寫信勸勸她?”
我不睬他,持續咬著筆頭冥思苦想,等我寫完,大舅子不知甚麼時候已經走了。
小尹見我如此活力,隻得謹慎翼翼地安撫了我幾句。
小灰一向冇有下落,我正愁的不可,梁國那邊倒是來信了。
大舅子瞪眼了我半晌,他抿了抿嘴角彷彿想再點說甚麼,最後倒是甚麼也冇說,隻是死死捏著我的軟飯名單,哼了一聲,黑著個臉拂袖而去了。
我輕描淡寫地化去了他的招式,為了不讓他感覺我是個好欺負的,我擺出一副威武不平的凜然神情,兩手叉腰反問他道:“端木雲!你給本宮誠懇交代,你是如何曉得本宮的行跡的?說!你不是暗搓搓地派人跟蹤本宮?!”
信是母後親筆寫的,母後在信上說,梁國這邊傳聞了我被禁足的事,現在天下高低民氣惶惑,就怕我被大舅子嫌棄給廢了……她和父王也很擔憂,但願我今後能誠懇點,不要惹大舅子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