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你的妃妾,偶然之間,都曾染過這等香末。可即便如此,某些人仍然不放心,你此次出兵遠行,約莫也相逢了甚麼江南美人,秦淮豔姬,她們身上可冇有甚麼絕息之藥。以是,他們開端急了。”
她瞥了一眼昭元帝,把後半句“謹慎成了落湯雞”吞了歸去,算是在客人麵前給仆人留了麵子。
“絕息夢,是世家大族秘傳之藥,家中直係嫡子如果不肯再讓眾妻妾有孕,便會把一小簇香末裝入本身的鼻菸壺當中,隻要悄悄一嗅,便了無煩惱。”
無翳公子輕聲一笑,“可惜啊,究竟的本相,卻不但僅如此啊……實在,夏國到了少康的父親一代,已是皇氣陵夷,而寒浞登基,倒是天命所定,龍氣加身。”
“秦聿啊秦聿,你可曉得,你生來就是不普通的人……”
昭元帝目光一閃,鋒利幽冷閃動不定,他畢竟緩緩起家,隨即竟是深深一躬,“還請中間為我解惑。”
無翳公子的笑聲迴盪在深廣天井中,好似連花葉也受這份激越影響,簌簌而飛,“你既然情願三顧茅廬,我本日乾脆把答案全數奉告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