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元帝聽完了這好似天方夜譚的故事,目光凝集為一點,亮得讓人不敢正視。
“絕息夢,是世家大族秘傳之藥,家中直係嫡子如果不肯再讓眾妻妾有孕,便會把一小簇香末裝入本身的鼻菸壺當中,隻要悄悄一嗅,便了無煩惱。”
“哦?”
“秦聿啊秦聿,你可曉得,你生來就是不普通的人……”
無翳公子說到此處,聲音更加冷冽,微微嘲笑著,卻不往下說,而是話風一轉,“你聽過少病癒興的故事嗎。”
“好好,我聽甄兒的,隻喝一半。”
無翳公子的笑聲不無對勁,“是哪個女人身帶錦囊,我完整不知,但算算日期,他們也該動手了。”
他語帶挖苦,持續道:“此物無色有趣,對身材又全然有害,即便是你內力修為已入化境,也是渾然不覺。”
丹離。
昭元帝沉默聽著,此時想起了回京路上那天寰、天樞兩派的凶惡追殺,劍眉一挑道:“殺了我,真龍之氣便能轉移?”
“三分的卜算,五分的察看,再加上兩分的猜想。”
朱衣女子甄兒盈盈而入,手中提了一壺新溫薄酒,異香四溢之下,卻也低聲責怪道:“仆人,這壺隻準喝一半。”
無翳公子笑著滿口承諾,正要接過,卻被甄兒縮回擊去,“壺中半截處我已設下咒文,一旦您飲過了線,立即便會爆散開來,還請仆人自重。”
“你在想甚麼?”
無翳公子哈哈大笑,整小我都乾脆伏在了幾案上,“龜甲竹片不過是死物,它隻能顯現機遇,又怎能曉得民氣?這世上紛繁擾擾萬事,看不清摸不透,到頭來也逃不著名利二字。”
昭元帝目光一閃,鋒利幽冷閃動不定,他畢竟緩緩起家,隨即竟是深深一躬,“還請中間為我解惑。”
無翳公子卻好似渾然不覺,嘲笑聲悠長清脆,彷彿連廳堂兩側的燈燭也受這一驚,被無形氣流拂得亂顫幽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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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翳公子輕搖摺扇,意態清閒非常,整小我帶著醉意的慵懶,屏風上的剪影卻還是文雅安閒,風韻無雙,“你本來想問的,是要如何對抗那些桀驁不馴的術者,讓他們永久不能與皇權對抗。”
無翳公子輕聲感喟著,隨便喊著他的名諱,“你乃是天命所繫的真龍天子,命格貴不成言,任何人要想從你手中奪走皇位,除非是逆天轉命,將你的真龍氣運奪走,占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