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拆開一看,神采頓時一變,麵上怒意更加凜冽。
“竟然綁架人質威脅。堂堂清韻齋,不如改行去做劫匪!”
他穿戴一件銀紗官服,皂靴輕踏之下毫無聲氣,卻讓丹離的瞳孔微微收縮。萬千宮闕的繁華,檀板陣陣的餘唱,在此人出聲以後,頓時變得恍惚了。
“給我破開啊!”
丹離苦笑著伸手,光芒一閃,那信箋就飄然落到了她手上。
“讓我來吧。”
“這是……”
“你是說他對我夠好了,讓我彆太欺負他?”丹離冷哼了一聲,順腳把石子踢飛,“到底是誰欺負誰啊?!他把我關在這裡,禁住了我的術法,讓我插翅難飛。這也算對我挺好?我想到這個就來氣,他竟然敢關著我不讓我出去!”
她再也說不下去了,激烈的自負心,讓她再也不能接受這類驚人成果,哽咽垂淚以後,她逃也似的飛遁而去。
這是在場三個男民氣中冷靜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