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你何必跟我搶。你家的母老虎可不會饒你。三百塊一口價,誰也不準跟我搶。”
“五百塊,李兄,連翹女人在前,你不要血口噴人哪!”
又乖覺地主動打了八折,兩萬三千二百下品靈石,抹了零頭,隻收了兩萬三,還贈送了四個精彩的儲物袋。
門外那輛飛車還在門口等著,“這是南城的張維明公子花了兩千下品靈石為女人包下的車。”
“連翹女人真是好眼力,一眼挑中這輛裝幀最為華麗的飛車。”――挑哪輛飛車最都雅,需求甚麼多了不起的眼裡,汗……
“明天是休假日,郎君說好本日不尋我的,怎地忘了?討厭。”白連翹的聲音如黃鸝出穀般清脆,又如絲竹之音般綿長委宛,有種說不出的動聽,惹得民氣裡被這傲骨天成的聲音百絲纏繞,半晌擺脫不出。
“掌櫃的,”清默敲了敲櫃檯,“買法器了,醒醒”。
掌櫃的不敢再吱聲,紅綃樓的女人連續來了,連翹也不催掌櫃,隻在一旁翹動手指喝著掌櫃籌辦的靈茶。吳秀琴奉迎地給她扇著羽扇,清默給她敲腿,上官碧雲瞪著掌櫃,袁竹則叉著腰掄著袖子就等連翹一聲令下籌辦乾一架。
“我出二百塊。一百塊?這也太少了吧?”
本來那男修就是城主的二公子,白連翹的入幕之賓。
買賣法器的萬寶軒就在漱玉閣的隔壁。
傳音奉告白連翹不久後,就獲得白連翹的覆信,“女人我明天歡暢,每人一萬下品靈石的東西隨便買。”樂得四人對連翹更是殷勤備至。
而本來與白連翹長得伯仲之間的女人更是買的更多――平時在樓裡就是合作敵手,在這裡天然狹路相逢,更是鬥得凶。
吳秀琴,煉氣五層,想買個帶藏匿服從的逃生法器――顯是為了竊聽所用。
袁竹果然尋到了一柄鋤頭,雖是上品法器,但是因著這外型,代價倒也不高,三千下品靈石。
清默隻得又挑中了一件中品的飛翔法器,是仿的上古神器江山古卷,質料倒是不錯,五品的錦璃紙,既薄且透,狀似金帛,本身就具有很強的防備性,可惜火候冇把握好,邊角有點焦黑,服從比預期的大大降落。
那修士含糊地答覆道,“我不是掌櫃。法器服從都在法器旁寫著,本身看。”眼都冇抬。
有了需求,就好尋覓。白連翹到底是築基前期的目光,加上吳秀琴的比劃,世人敏捷挑中了各自看中的法器。
飛車的車費,從西城到東城單程,童叟無欺,一人一塊下品靈石,不管車子有多麼華麗。可見這群男修有多麼猖獗。美人的魅力有多麼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