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嬪見狀哭得更短長了,不知情的還覺得是她被罰了呢。
“但是下半年有兩樁大事,一是祭拜先帝,一是天子及冠,都草率不得,想來你邇來也忙得不成開交,於此等小事上倒是故意有力了。良嬪的身子還需將養,你身上的擔子更重,哀家深思著讓人替你分擔一二,不然壓垮了你,天子可要找哀家算賬了。”
楊妃長歎短歎了一會兒,最後對慕容青道:“太後孃娘,臣妾無能。翡翠宮產生這麼大的事,臣妾竟一無所知。臣妾再無臉孔代掌鳳印,還請太後孃娘另選賢達。本日之事還請太後孃娘決計!”
“幾年不見,想不到太後孃孃的手腕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高聳地響起。
按理說,這事是寧嬪的錯,楊妃三番兩次請罪,太後安撫幾句就算疇昔了。
小敏又哭又氣,大聲辯駁道:“寧嬪娘娘休要抵賴,這傷痕有些是前日才刺的。前日下午,你叫良嬪主子去給陛下送燕窩,想讓良嬪主子把陛下請到翡翠宮。良嬪主子說陛下正忙於政務,不得打攪,你一怒之下便掀翻了滾熱的燕窩。還好良嬪主子躲得快,冇被燙著。你一計不成,又施一計,拔了頭上的金釵就刺向良嬪主子的手臂,持續刺了十多下才肯乾休。這件事翡翠宮裡的宮女寺人都能作證,絕非奴婢妄言。良嬪主子身上另有其他的傷,奴婢都能一一道出來源,也能找到宮人作證是寧嬪娘娘你下的手!”
世人聞言皆是一陣唏噓。
剛走幾步,將這統統聽了個清清楚楚的寧嬪無聲嘲笑,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楊妃,看你還能招搖多久!
歎了口氣,慕容青持續說道:“從本日起,翡翠宮的開支用度減半。任何人不得收支翡翠宮,寧嬪你就呆在屋子裡好生檢驗罷。”
這個懲罰但是比禁足要短長多了。開支用度減半,必將會影響寧嬪的餬口質量,從今今後寧嬪的日子就不如何溫馨了。任何人不得收支翡翠宮,那翡翠宮外的人便不能去看望寧嬪,翡翠宮裡的人則不能分開翡翠宮,這是要把翡翠宮伶仃出去,如果翡翠宮出了甚麼事,那真是叫天不該叫地不靈。最絕的是讓寧嬪呆在屋子裡好生檢驗,之前禁足寧嬪隻是不能出翡翠宮,還能在院子裡逛逛,現在她倒是連屋子都不能出了,的確跟下獄冇有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