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總管已經迎了上來。太後出門前姚黃就親身過來辦理了,說太後孃娘隻是悄悄地來瞧瞧陛下,千萬彆張揚,彆擾了陛下批摺子。柳總管早就叮嚀過乾儀宮的人,本身也在此等待,誰料等了兩刻才把人給等來。
掙紮幾下,發覺掙不開,慕容青當即轉移陣地,想咬斷燕清絕的舌頭,偏卻被他搶先了一步。燕清絕換單手鎖住慕容青,另一手捏住慕容青的下巴,迫她伸開嘴,使得本身的舌進入得更深。
太後孃娘放開了手,一手捏住燕清絕一邊臉,或捏或拉或搓或戳,玩得不亦樂乎。
慕容青一顫,頓時驚醒。
燕清絕才二十歲,麵上卻冇有涓滴的稚氣。
“哀家身子不好,可不能學寧妃那樣急吼吼的像隻鬥雞。”順帶打趣了一下寧妃,太後孃娘終究想起兒子來,“提及來也怪燕王殿下有本領,給大燕打下偌大一個江山,她白叟家打江山輕易,可子孫後代管理就難嘍,瞧把天子給累的,這麼晚還在忙。”
可太後孃娘不但不心虛慚愧,還對勁洋洋地說道:“哀家這工夫練得不錯罷,專對於你這類不聽話的兔崽子……”
燕清絕聞言昂首看了一眼,卻雙目蒼茫一片,隨即又低下頭去,繁忙於慕容青的胸前。他的手已經摸到了慕容青胸前的柔嫩處,輕攏慢撚抹複挑,慕容青的衣衿也被他這番行動弄得敞開了些。
衛子衿皺眉勸道:“娘娘,夜涼如水……”
慕容青趁著他部下放鬆的工夫,曲腿就是一腳,燕清絕吃痛,終究鬆開了手,慕容青趁機跳開幾步。
“燕清絕!”慕容青咬牙喝道。
撫了撫燕清絕即便在睡夢中也微微蹙起的眉頭,慕容青又歎了口氣,卻俄然不知本身為何而感喟,一時竟有些茫然,渾然不知身在那邊。
最後一句,纔是太後孃孃的重點。
這麼大的動靜,外頭的人不能再當作聽不到了,趕緊拍門喚陛下和太後孃娘。
“嗯……”燕清絕哼了一聲,彷彿要醒了。
慕容青笑盈盈地把胭脂塞進衛子衿的手裡,道:“行動快!”
“奴婢不敢。奴婢這是怕娘娘逛累了。”珍珠忙道。
“叫母後!”太後孃娘瞪圓了眼,“學甚麼不好,學人家耍地痞,燕清絕你真是出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燕清絕順勢將她按到結案上,他的手已經遊到了她的腰間,再順著她的後腰往上遊,遊到腋下,遊上胸口,最後探入衣衿,穿過幾層襟口,觸摸到她的肌膚。
這話誰都不敢接。燕王殿下但是大燕史上的第一猛女,乃至能夠說是大燕史上的第一猛人,以女子之身封王攝政也就罷了,恰好還英勇善戰,四五十歲了還能交戰疆場,她花了四十年的時候,使天下完整成為大燕的,乃是大燕六百年來第一人,全部大燕冇有人不以她為榮。太後孃娘這般說是心疼兒子,可不是說燕王的不是,即便是太後孃孃的小抱怨也帶著高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