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燕清絕又笑道:“這環佩乃是一對,乾脆朕留一枚,送給太後一枚,成雙成對,豈不是更好?”
慕容青無法地半坐起家來,道:“治罷治罷,反恰是為了哀家這條命。本日那小兔崽子要批摺子,估計這會兒不會過來。”
衛子衿也不再勸她,麵上眼中都失了昔日的暖和,他冷冷的說道:“娘娘是為了陛下。”
話未說完,卻見衛子衿已經朝她伸手。
就是一貫好脾氣的衛子衿也不由攏了幾分眉,語氣天然也冷了幾分:“娘娘明知子衿的意義,何必恍惚重點?子衿第一次為娘娘評脈的時候就說過,娘娘這病症,越是治到前麵越是關頭,必須定時醫治,不然便會前功儘棄。娘娘本已有好轉,雖還未到前期階段,但已是中期,遲延兩月未治已是極限,若再拖下去,必會前功儘棄。到當時,即便是子衿,也不敢包管能為娘娘治好此症。”
珍珠心中叫苦,麵上卻笑嘻嘻的,乖覺的過來請罪:“奴婢眼神不好,竟冇看到陛下,想必是奴婢上了年紀,眼睛不好使了,還請陛下恕罪!”
柳總管低眉順目,並不接這話,隻道:“陛下如果親手把這環佩送給太後孃娘,娘娘想必會更加歡暢。”
說到慕容青和燕清絕的乾係,就是近身服侍燕清絕的柳大總管在三年前也隻是模糊發覺。那會子宮裡頭還是慕容青的天下,燕清絕又年青,行事草率,身邊並不喜好帶著主子,慕容青的淑蘭殿又跟鐵桶似的密不通風,任柳總管手腕再通天也不知詳情,是以對慕容青與燕清絕之間的乾係最清楚的反而是慕容青身邊近身服侍的大宮女。直到前些日子燕清絕與慕容青重歸於好,柳總管纔算是明白真相,也將三年前的來龍去脈猜了個大抵。
姚黃心中難堪,一時竟不知如何答覆。
慕容青心知他說的是實話,也知他是為本身的身子著想,更知他已然起火,但她最是清楚這醫治的體例……如果在之前,哪怕是剛回宮那會兒,她都不會有涓滴躊躇,可現在她卻會想到燕清絕。邇來燕清絕經常出入淑蘭殿,衛子衿很少有機遇提及此事,但常常提及此事,她都會不成製止地想起燕清絕,到最後也隻是不了了之。
“也罷,看在這環佩的份上,朕就分歧他計算了。”燕清絕把玩著翡翠環佩說道。
這些話衛子衿早就說過,慕容青也都曉得,偏她就是躊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