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龍鳳呈祥。
“龍鳳呈祥!龍鳳呈祥!”燕清絕咬牙,“我是龍,你是鳳,我們必定要在一起!”
堂堂天子何時服侍過人,燕清絕剛擦第一下,慕容青就曉得人換了,“讓他們來罷,你冇輕冇重的。”
慕容青不為所動,隻淡聲問道:“晚膳用了麼?”
慕容青冷哼一聲,冇好氣地說道:“這莫非是哀家的錯?”
恭王和廉王的封地離都城都比較遠,進京列席當明天子的冠禮,他們必是拖家帶口的,路程快不得,少不得要走上一兩個月。現在將進玄月,如果等燕清絕恩準他們才解纜,到了都城剛好插手天子的冠禮。他們必是摺子一收回就解纜的,並且料定了燕清絕會恩準。拜祭父親,乃是孝道,即便燕清絕是天子,也不能禁止本身的皇兄儘孝。如果往年,他們遠在封地,便就算了,可本年他們勢需求進京一趟,早一兩個月進京拜祭先帝豈不是分身其美,何樂而不為呢?
除了資質平淡的勉王、年紀太小的遜王以及並無奪位之心的勤王,燕清絕的三位皇兄不管是出身、年紀還是才調,都比燕清絕要出眾的多,並且三人都虎視眈眈的看著皇位。如果肅王即位,尚且能壓抑住恭王和廉王,可恰好是燕清絕做了天子,恭王和廉王天然是不平氣的。肅王在時,反心昭昭,恭王和廉王尚且端方。肅王身後,這幾年,恭王和廉王私底下的小行動不竭,可見並不循分。進京插手天子的冠禮是應當的,並不希奇。可恭王和廉王非要提進步京,此中必有詭計。
慕容青冷哼一聲,“彆再跟哀家提阿誰老頭子,偏要死在哀家生辰這天,他用心跟哀家作對!”
燕清絕氣極,掰過她的臉,狠狠地吻上去,直到她氣味亂了才鬆口。
慕容青微微點頭,對勁道:“總算哀家冇有白教你一場,像個天子的模樣。你如果還像燕清思那樣不著調,哀家甘願親手掐死你!”
“哀家不明白天子的意義。這會兒送禮品,天子莫非不是為哀家賀壽?”慕容青明知故問。
說到禍害,燕清絕眉毛一跳,沉聲道:“恭王和廉王的摺子遞進京來了,他們的意義是,既然要回京列席我的冠禮,就趁便拜祭一下父皇。”
魏紫幾人行動的時候,燕清絕便在一旁看著,看得還挺細心,彷彿是在學習。
燕清絕搖點頭,“太久了,有三年這麼久。上一次你如此對我說話已是三年前了。”
燕清毫不說話,他九歲的時候已經學著如何跟本身的幾個皇兄周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