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這女子不是旁人,恰是衛子衿本人。
他的手按在慕容青的心口,跟著慕容青的心跳敲打動手指,一下,又一下。
說話間,他按在慕容青心口的手指俄然變成了利爪,刺破皮膚,狠狠地刺進慕容青的胸口,一把抓住她的心臟。
“青青……”
所幸,他拂袖的行動不知練了多少次,行動的幅度非常禁止,冇有趁便拂落小幾上的東西。
幾人應下,珍珠靈光一閃,笑著問道:“娘娘,要不要請衛先生來唱一出?”
慕容青張了張口,剛要出聲,卻被他的一根手指擋了。
一陣鋒利的疼痛以後,慕容青猛地一驚,展開雙眼,長長地吐了口氣,自嘲道:“真是氣瘋了,竟然會夢到鬼壓床……”
一整齣戲唱罷已是一個時候以後,衛子衿停了唱,太後孃娘卻閉著眼不吭聲。珍珠不忍衛子衿持續唱下去,便要開口說幾句,剛湊疇昔卻被衛子衿攔了,隻見他食指靠唇,噓了一聲,喉頭微顫,說不出的性感。
燕清絕認識到不對住了口,可慕容青卻不肯放過這個話題。她怒極反笑,寒聲道:“你的意義是,如果哀家不收斂,你會讓哀家像三年前一樣再次搬去離宮?燕清絕,你是不是這個意義?”說到最後,她重重地拍在小幾上,手上的翡翠鐲子因為狠惡的撞擊而裂成兩半,一半摔落在軟榻上,另一半則摔落到地上。
慕容青被燕清絕眼中的笑意弄惱了,她再也不顧忌地抬起左手向燕清絕拍去,可燕清絕方纔退出深穀的右手當即抓住了她的左手,而他的身子因為這個行動不成製止地往前傾了傾,那處堅固抵得更用力了。
“青青……你老是騙我,我不信賴你了,我要本身看……”
細心打量那女子的邊幅,竟與衛子衿有幾分類似,可那身形偏又是個女子纖細的身形,衛子衿倒是個健壯壯碩的。若非珍珠親目睹到衛子衿演出了一套縮骨功,她也會覺得這女子是衛子衿的親姐妹。
慕容青膩煩道:“叫你們扔了就扔了,哪來那麼多廢話?”
他指著慕容青的心口,執意要個答案。
“青青……我想你了,你想我了麼?”
慕容青眉頭略微鬆了些,點頭道:“來一出喜相逢罷,讓他把行頭穿足了。”
燕清絕一邊運作著,一邊不動聲色地擠進她雙腿之間。
珍珠魏紫幾人聽到聲響,又見天子氣沖沖的走了,趕緊快步走出去。姚黃一眼就看到了摔成兩半的翡翠鐲子,輕呀了一聲,上前撿起來,遊移道:“娘娘,這鐲子奴婢拿去叫工匠在斷口處纏了金絲修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