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小香去!太後和陛下都說她會說話,這活兒就讓她做罷。哀家給了她機遇晤陛下,她如果辦不成此事,本宮饒不了她!”寧妃冷聲道。
寧婕妤今兒個冇能進禦書房,柳總管笑眯眯地攔著她,道:“陛下正忙著,任何人不得打攪,寧婕妤如果有事,無妨奉告主子,待陛下忙完,主子必會稟報陛下。”
寧婕妤內疚地笑笑,帶了幾分祈求的說道:“還請柳總管務必替我稟報陛下,我家娘娘在翡翠宮等著陛下呢。”
“陛下賢明。主子傳聞寧妃娘娘上午的確去了淑蘭殿,不巧的是當時太後孃娘正在安息,寧妃娘娘在殿外等了半個時候才被召見呢。不過得了召見以後,寧妃娘娘卻未久留,一盞茶的時候還不到就走了。”柳總管詳細地說道。
一出淑蘭殿的門,寧妃就忍不住咬牙切齒道:“這破地兒,真是半刻也呆不下去!”
寧妃咬咬牙,擠出三分笑,道:“陛下昨兒個還跟臣妾提及太後孃娘身子不適,讓臣妾今後多就教張妃呢。”
燕清絕有些躊躇,說實話他有些受不住寧妃的噁心,同時他又很獵奇,寧妃到底在太後那邊得了甚麼奇妙的主張。他有好些日子冇去淑蘭殿了,固然總想親身去看看太後過得舒不舒心,但又怕本身被太後的毒舌氣到七竅生煙,氣到口不擇言。彆思疑,慕容青就是有那樣的本領。
琳琅冇膽量跟自家主子說,陛下說的實在是客氣話。曉得自家主子定了主張,琳琅也不再勸,隻低聲問道:“娘娘想讓誰送蔘湯?”
寧妃腳步一頓,思忖半晌,道:“歸去叮嚀廚房燉碗蔘湯,讓人送去禦書房,就說本宮讀書碰到了不明白之處,想就教陛下。”
寧婕妤細心地給燕清絕上了茶,站立一旁服侍。
再說,建國初期那會兒讀書人少,也冇現在這麼多吃飽了撐的就愛罵人的言官,這類有辱斯文的體例說定就定了,換到本日,公開拿士人身份賣銀子,那些個禦史老臣能慚愧得一頭碰死在金鑾殿上。
以是,士人身份對於現在的商賈來講,還真不如何吸惹人。於朝廷而言,有誌的商賈後輩都走了科考,冇本領插手科考的都是粗鄙無才之徒,如果得了士人身份捐了官,那但是為禍朝廷為禍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