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今晚哀家犒賞本身一隻烤雞!”慕容青更高興了。
實在他們早就探聽到太後孃娘近年來喜好晝寢,以是用心遲了些時候才上山,隻是他們冇推測太後孃娘這晝寢竟然睡到酉時還不起。不過他們夙來曉得太後的性子,涓滴未露不耐之色,見太後到了也未暴露涓滴怨懟,恭敬地叩首施禮,如三年前在皇宮裡普通。
作者有話要說:開新坑。。。
都道太後孃娘喜好壯碩的男人,公然不假。
衛子衿聞言也笑了,捏了蘭花指,依依呀呀地唱起調來:“春宵苦短日高起,今後君王不早朝……”
那唱戲的男人並不作平常伶人般打扮,乃至連戲服也不套上,隻著一身長衫,袖子卻還是撩起來的,不雅得很。從暴露的半隻胳膊能夠看出這男人相稱健壯,絕非薄弱孱羸的伶人可比,到底是男人,暑氣炙得他流了很多汗,汗珠子在蜜色的皮膚上滾一滾,那些久居深宮鮮少見到男人的宮娥們喉頭不由一緊。
門口的樂公公聞著了這聲笑,才接著說道:“勉王殿下陪著柳總管一道來的,正在正殿候著。”
太後孃娘眸子一閃,眯了眯鳳目,笑得暢懷:“子衿故意了,扶哀家進殿罷。”
慕容青嗤笑一聲,莫非是等不及了?
衛子衿卻不在乎她的態度,內心還是擔憂她的身材,接著說道:“這裡到底涼了些,便是盛暑,遲早還帶著濕氣,若能尋著乾熱的地兒是再好不過了。”
慕容青挑了挑眉,她移居離宮三年,每逢節慶天子都要下幾道聖旨到離宮來,不過是些犒賞罷了。雖說廢了,但她畢竟還掛著太後的頭銜,萬冇有給天子這個繼子叩首的事理,每次都是身邊的宮人接旨,現在樂公公接不了旨,可見這返來的不普通。
離宮裡住的是太後孃娘,服侍的人除了宮女就是寺人,就是侍衛也離得遠遠的,擺在宮娥們跟前的隻要一個衛子衿,可那是太後孃孃的人,看得著吃不著。
而那被宮娥們腹誹的太後孃娘慕容氏正慵懶地躺在軟榻上,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男人,唇角含著笑意,涓滴不避諱奉侍的宮人,委實大膽。
可貴的是這位天子跟前第一紅人不但不惱,還笑眯眯地回道:“勞太後孃娘掛唸了,娘娘鳳儀未改,還是鼎盛之姿。”
“可不是!雖是最熱的時候,但方纔用過午膳不過半個時候,日頭隻要往下落的份兒,那裡還會再升!”
樂公公早已取出正服侯在一旁,也不脫手,由著衛子衿服侍太後穿戴安妥,魏紫和姚黃為太後一頭青絲拭去水汽,細細梳通,綰了皓月髻,綴上鳳釵步搖。衛子衿細心地為太後描了眉,塗了唇脂,似感覺少了些血氣,又在太後兩頰染了些胭脂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