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太後孃娘操心了,臣妾愧不敢當!”
慕容青還是有點體味她阿誰繼子的,燕清絕夙來自大便宜,絕對不喜好過分強勢的女子,比如寧妃,而麵前這個善貴嬪那一低頭的和順正合適他的情意,怪不得能留在菊苑深深藏著。
喝了口茶,她想起了甚麼,又道:“雖說哀家是來看望你的,但你正處於有身的敏感期,剛巧又是哀家發起選秀的當頭懷上的,為避諱諱,哀家冇有帶犒賞的東西來,不然一旦出個不測,故意人怕是要疑到哀家身上去了。哀家估計其彆人也不會亂送東西的,如果吃的用的有甚麼完善儘管向天子要,天子的心是向著你向著孩子的。”
富婕妤頓時有些掛不住笑,賠著禮道:“是妾逾矩了,妾雖是一片美意,卻生了一張笨口,還請遜王殿下莫怪。”
遜王得理不饒人:“曉得本身嘴笨就彆胡胡說話,免得衝撞了貴嬪娘娘肚子裡的皇子!”
慕容青彷彿越看越對勁,“你放心,哀家為你留著呢,待你生下孩子,哀家再賞賜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