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嚷嚷夠了,本就宿醉的腦袋變得更疼了……像是極其自我嫌棄普通用被子捂住腦袋,從厚重的被子裡傳來一陣抽泣的聲音,很久,他悶悶地說:“燭九陰,你走吧。”
“小禿驢。”
燭九陰心想他能處理個屁。
燭九陰:“你先出來,好好說。”
他抬開端,看著眼固執地跪在腳下的小和尚,他身材薄弱,背部生硬,卻冇出處地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倔強……
“你走吧。”
昨晚黏糊在他背上的小和尚確切難纏,嘻嘻哈哈的像個牛皮糖,管他叫“九九”還死活不改口,上一個這麼放肆對待燭九陰的人墳頭草三尺高了,但是小和尚卻還活著,並且此時現在聞聲燭九陰陳述的究竟,他反而成了比較衝動的阿誰,跳起來把床上剩下的彆的阿誰枕頭也捂在了燭九陰的臉上——
冇有迴應。
……
“師父,小僧有罪。”
“你還說!你還說!冇有你就甚麼事都冇有了!小僧疇昔的十來年過得清平悄悄,每日誦經唸佛滿足歡愉!自從你呈現,甚麼都不對了!慧海師兄死了!慧能師兄和釋圓師兄變成了那副模樣!小僧嚐到了酒的滋味念念不忘,唸佛入定都不能忘,成果明天還、還……”
啊。
“……”
“阿彌陀佛。”
“助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