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鬼？”

那光就像是螢火蟲般斑斑點點，光亮忽明忽寐，緊接著，書上的筆墨產生了扭曲，那些字的筆劃像是蚯蚓一樣爬動了起來，逐步化作一團墨點，終究，書中一個拇指大小的人謹慎翼翼地爬了出來！

這時候對話中的兩人略微沉默。

像是為了證明本身冇有扯謊，張子堯將當時的環境詳細的複原了，乃至連本身如何進入書店以及瞥見了甚麼也說得清清楚楚。

“書，”張子堯獻寶似的將那本包好的佛經拿到素廉跟前晃了晃，“本來籌辦買些回程路上打發時候的書，成果卻被人保舉了這本——”

白無常討了敗興，摸摸鼻尖攏袖子站好：“就是這麼一回事啦，那日你被邪魔入侵，本應當遭遭罪好一番折騰，成果約莫是半路被甚麼大人物強行拔穢……”

起碼現在之間都對峙那是累著了的張子堯暴露個難堪的神采：“第二天就好了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