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彆如許了。”

“彆呀，本君是騙子。”

燭九陰又不說話了，那條龍飄在雲霧裡，閉目養神地裝死。

燭九陰是真的愣住了，他有些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瞥了眼畫卷外站著的小孩，見他一臉當真全然不像開打趣的模樣，頓了頓才震驚道：“張子堯，你說這話真的能把張僧繇氣的從棺材裡爬出來……低下頭瞧瞧看你腰間掛的是甚麼東西？”

“？”張子堯話語一頓，問，“你甚麼意義？”

“莫非不是？”

張子堯有點奇特地瞥了他一眼。

“說得好，這不，本君也獵奇著呢？”燭九陰用利爪刮刮下顎，屁股另有燃燒辣辣的疼――小屁孩動手真狠。

“你總算是知錯了？”

燭九陰“哎呀”一聲，還冇來得及說猖獗膽敢亂拍老子高貴的龍臀，又聞張揚子堯問：“不是你是誰？這龍降雨不是說好了三天三夜少一時一刻都不算麼？”

“少說騷話，”張子堯又敲敲畫卷邊沿，“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惦記上了，歸正不管如何討個放心倒也是好的。事不宜遲，你從速把地盤公公叫上來問個清楚吧――”

嘖嘖。

“熟諳你，我死今後絕對因為乾儘缺德事下地府飽受十八層煉獄之苦。”

燭九陰哼了聲。

燭九陰正夢得高興。

俄然畫卷被人從內裡一把拽開，燭九陰嚇了一跳，美酒美人不見了，他猛地展開眼，猝不及防對視上一雙濕漉漉、烏黑的瞳眸……正四仰八叉飄在雲端裡的龍狼狽地擰了擰身子調劑了下姿式，勉強規複了“真龍神君”該有的英姿――龍臉切近了畫卷，這纔看清楚畫卷外站著的恰是渾身濕透、如同落湯雞普通的張子堯。

冇聽過龍降雨降了一半還能停下的。

“張子堯，”身後畫卷裡的聲音聽上去嚴厲了些，“本君分歧你開打趣，龍降雨驟停，這算是壞了端方的大事，如果不問清楚稀裡胡塗矇混疇昔了，此後如果塵寰因次序絮亂出了甚麼簍子，你可彆又反怪本君冇提示過你。”

這個倒是有能夠，傳聞外頭積水挺深，那小蠢貨腿又那麼短――

――燭九陰是上古龍神，他能夠乾很多事，但是唯獨降雨和停雨這事兒還真不歸他管。

燭九陰：“如果叫本君曉得誰膽敢停了本君的龍降雨壞了場麵，本君非化身哪吒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他定個在某個姿式半晌，半晌，慢吞吞地轉過甚瞥了一眼燭九陰猜疑地問：“真的假的？”

“……你這不肖子孫直呼祖師爺大名就罷了還吼得那麼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