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的陽光暖和緩煦,曬得人昏昏欲睡。我和南心在堆棧的小院裡喝著下午茶,享用著可貴的安好。這段時候,我們就像逃離了樊籠的小鳥,縱情呼吸著自在的氛圍,就連常日裡寡淡的茶水,都彷彿多了幾分甜美。
“學吉他?為甚麼不奉告我?”我有些不解。
就在這時,我媽的電話也打了出去。自從我和南心肯定乾係後,我媽就一向擔憂我的豪情題目,此次我們出來旅遊,她更是隔三差五地打電話噓寒問暖。
“好就好,看到你們幸運,媽就放心了。”電話那頭傳來我媽欣喜的聲音,“對了,我比來在學習做一些糕點,等你們返來,我做給你們吃。”
“喂,你們兩個落拓夠了冇?是不是該體貼一下戰隊的事了?”手機裡俄然傳來陳晨的大嗓門,一下子把我和南心拉回了實際。
但是,我的內心卻模糊約約感到一絲不安。長久的安靜以後,等候著我們的,將會是甚麼?陳鍛練和孫悅他們,又在為戰隊籌辦著如何的打算?這些題目,就像遠處山林裡閃動的點點星火,固然微小,卻預示著將來能夠產生的各種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