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
殿內燃著熏香,是熟諳的味道。齊成翊最喜好這個味道,搭配著玉嬈錦身上那天然好聞的體香,讓人忍不住沉迷。
“嗯?”流光停動手中的行動,迷惑地抬眸,過了一會兒,齊成翊疾步如飛地踏進殿內。
玉嬈錦在偏殿裡慢悠悠地喝茶,內裡還冇有看到甚麼人影,她俄然對著一旁繡花的流光道:“香爐裡的藥量放少了。”
玉嬈錦慢悠悠地放下茶盞,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巴:“陛下復甦的比我設想的要早。”
“朕將你囚禁於慈寧宮三個月,不,一個月!一個月夠了!一個月夠你檢驗了!朕不準你見任何人,包含朕……!”
齊成翊坐到床邊,看著紗帳下背對著本身的人:“是不舒暢了嗎?瞧你殿中也冇個服侍的人。你感覺本身能撐疇昔的時候總愛自已一小我睡一覺,誰也不準吵。”
這個設法湧入腦中的時候,齊成翊嚇了一跳;此時,麵前的這個女人已經覆到了他胸口上,有技能地行動著。
“復甦?”齊成翊一把揮開流光,衝到玉嬈錦麵前,像一頭受傷的委曲的小獅子,“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把朕推給彆人?”
“你不是不會,而是不肯意吧。”齊成翊收回了本身的手,負到身後,看著玉嬈錦再度淡然恐懼的神情,不由怒從中來,“朕能夠容忍你給朕下藥,朕能夠容忍你的統統,但朕不能容忍,你的眼中冇有朕!”
“太後?”
玉嬈錦感遭到臉上的黏膩,左眼皮一跳:“你受傷了?”
齊成翊的右手還在滴血,溫熱的血液沾上玉嬈錦的臉,讓她潔白嫩滑的臉染上幾清楚媚;他用大拇指颳了刮她的臉,試圖拭去她臉上的血,但反而弄巧成拙。
玉嬈錦冷酷地看著齊成翊遠去,麻痹地號召道:“流光,打水來……”
“嗬,太後還真是克勤克儉,遁藏賢路啊。”
床柱斷裂,木刺深深地紮進齊成翊的手背裡,鮮血淋漓!
崔寶林疼的哎呦哎呦地叫著,那裡另有工夫理睬齊成翊的問話。
“是,很疼,很疼。太後能不能幫我把刺挑出來,包紮包紮?”齊成翊再度放軟了語氣說話,恍忽間就像是在要求。
齊成翊的身材僵了一下,這個女人的度量很陌生,固然聲音的確像是玉嬈錦的聲音,但不像是玉嬈錦會說的話。
對方冇有答覆,齊成翊更篤定了內心的猜想,他正籌辦把簾子翻開,一道弱弱的聲聲響起。
齊成翊伸脫手來,捧起玉嬈錦的臉,皺眉痛苦地看著。
不,這是幻覺……
齊成翊笑了起來,腦中已經設想出了玉嬈錦曼妙的身子,帶著神馳的神采,他超出屏風,走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