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淺的大腦一片空缺,做不出來任何行動,眼睜睜的看著那張貴氣有型的俊臉離本身越來越近。
當看到她身邊的老友,被不曉得甚麼時候來的二哥攬在懷裡擁吻時,臉上張揚的鎮靜一下子全消逝了。
他密意的眼,在她精美的五官上流連,薄唇深勾,湊到她耳邊,悄悄開口:“戴著它,這是我特地為你籌辦的。”
“你陪我,我要感激你。”
梁淺的四週一片震耳欲聾的喝彩聲,尖叫聲,熒光如海,便是不追星的梁淺都被傳染到了,不斷的閒逛動手裡的燈牌。
起落台緩緩升起,將妝造時髦的羅曜帶到了觀眾麵前。
耳邊這時傳來一股木質香的氣味。
汪曾祺看著身邊把玩著燈牌,熒光棒的女人,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梁淺滿臉抱愧:“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你久等了吧。”
梁淺的大腦完整放起了煙花,一片燦豔的色采。
梁淺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心頓時變得滾燙。
汪曾祺跟著蹦跳了一會兒,俄然發覺出了那裡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