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夫人說了這句話的時候,賈母看了一眼王夫人,然後複又看著寶玉道:“寶玉,老祖宗曉得你是馳念林丫頭了,可現在林丫頭到底是不在了,你好歹也是要珍惜寶丫頭。”
寶玉嘲笑一聲:“我說你不明白我的心,你卻還不信,既然不能免除了二姐姐的苦痛,見了又如何,徒惹一些傷悲,倒不如乾清乾淨分開也是好的。”
寶玉看著寶釵好半晌才道:“我明白你的心,可你又何嘗明白我的心。”
寶釵畢竟不明白寶玉話中的意義,見寶玉不去,隻帶了鶯兒文杏兩個丫頭,去菱州看望了迎春。隻也不曉得是不是寶釵錯覺,卻也讓寶玉說到了,姐妹見麵也不過是陪下落淚罷了。
王熙鳳在一旁道:“老太太,不管如何也輪不到我們管的,畢竟出嫁從夫啊,老太太如果顧恤這二丫頭,有空也隻如她自個說的,多接了她返來也就是了。”
賈母歎了口氣:“這是命啊,你二姐姐的命啊。”
“你看你又來了說胡話了不是,好歹現在二姐姐在,你自也當去看看才成的,那邊就能失禮了。”寶釵微微皺眉。
纔回房中,卻見寶玉正在打坐,倒也愣了一下:“寶玉,你好好的這是做甚麼?”
迎春一旁也哭不止淚,聞訊而來的探春和惜春也是紛繁陪了抽泣。
賈母待迎春分開後,還是幾次落淚:“這般事情一向如許也不好,你們好歹也像個彆例才成,畢竟這二丫頭夙來就是嬌生慣養的,那裡就受了這等的委曲了。”
寶玉看了三人一眼,然後笑道:“我很好,公然是命啊,子係中山狼,得誌便放肆。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如果你們不為二姐姐出個主張,隻怕是真要一載赴黃粱了。”
寶玉也不再說甚麼,隻又坐了一會,然後跟賈母等人告彆,也不去看迎春,隻回本身的怡紅院,然後拿起了一旁的冊本看了起來,寶釵隨後跟進道:“纔在老太太那邊,你說了那些混話也冇人當真,隻當是你是姐弟情深,現在如何一出來也不去看你二姐姐,反而返來看書了,現在倒也不爭這些時候呢。”
“呸呸,你胡扯些甚麼呢,三mm固然常日跟櫳翠庵的人走的近了些,可卻也冇到削髮的時候,你好歹也細心了些,今兒這話在這裡說說也就罷了,萬不能說了出去,不然豈不是讓人笑話了你。”寶釵歎了口氣:“好帶你是榮國公的後輩孫子,那裡能有你這般混鬨的,端莊的,多念些書,他日求個功名,也算是為宮中的娘娘爭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