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我悄悄摸到一棵冒著黑氣的樹乾旁,發明那樹乾上寫著一個古怪的字。
看他的行動,明顯是要庇護這陣法,莫非這陣法是他佈下的?
三叔公和我說過,鬼修看氣色,共分紅“青紅皂白”四個品級,淺顯幽靈是黑氣,鬼修之初為青氣,而後是紅氣,以後鬼氣愈發凝實,再次變成玄色,這玄色和淺顯的玄色鬼氣分歧,而是如同火焰普通燃燒的死玄色,以是稱為“皂”,再以後,道行更加強大以後,接通六合之氣,已經淡化存亡之彆,氣也化為紅色,最初級的鬼修,比方鬼差之類的,那鬼氣乃至是無色的,大要看去,和活人冇甚麼彆離。
當然,更奇的是,這鬼子兵還是個鬼修,道行還不淺,他雙目暗紅,身上的鬼氣也模糊現出一些紅光,那情狀明顯比那無臉女鬼高出一個層次。
我一怔,心說莫非你這槍還能打出槍彈不成?
我檢察了一下其他幾棵樹,發明也都有字,筆劃一樣很奇特,心中不由迷惑,揣摩著要把這個陣法破掉才行,不然的話,我壓根就冇法救人,荒地中的那幾小我明顯都被陣法節製了,此時認識都已經處於恍惚狀況。
這不是真正的槍彈,而是鬼術,那狗鈤的鬼子兵的第二招鬼術竟然是以鬼氣凝實成槍彈傷人。
我一陣訝異,趁著腦筋還算復甦,倉猝今後退了幾步,拋棄了那種扭曲感。
哪曉得,我的手剛靠近那些字,立時一股陰氣從字上麵湧出來,凍得我一陣顫抖,這陣法竟然有反噬之力,不是那麼輕易就能粉碎的!
我悄悄掐了一個醒神訣拍到腦門上,又默唸清心咒,讓本身完整復甦了過來,以後我開端察看那荒地四周的環境,很快就發明瞭一些非常。
我內心一動,想到了一個彆例,拋棄了石塊,指模一掐,天乾劍使出,朝那字上打了疇昔。
那黑影手裡抱著一把步槍,槍頭上刺刀森寒,正朝我身上戳下來。
“嘭——”
“嘭——”
就在這個時候,俄然一陣冷仄仄的陰風吹過來,扭頭看時,鮮明見到一個黑影正朝我衝了過來。
這如何能夠?幽靈還會佈陣?那他得有多高的道行?莫非他也是鬼修,並且比那無臉女鬼還短長?
此時我纔看清楚他的模樣,他穿戴土黃色的戎服,頭上戴著鋼盔,那鋼盔邊上耷拉著兩塊豬耳朵普通的布片,這裝束讓我一眼認出了他的身份。
一聲悶響,惡鬼被我打得一個踉蹌,後退好幾步,而我也被鬼氣反噬地手臂涼麻,感受非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