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竹雙眸盯著劉銳屁股,嘿嘿嘲笑,左手把皮帶交給右手,半數了下,高低垂起。
“隔著衣服打不過癮,還特麼把我熱褲扒掉了。”
隻見他睜著眼,神采痛苦,應當是處於認識復甦狀況。
是以這一次,劉銳也豁出去了,直接把文若竹下衣全數扒掉。
文若竹被劉銳按翻在地時,第一反應不是驚駭,而是驚奇。
他還冇細細體味這股痛苦,又被一皮帶抽中,隻疼得喉嚨中收回慘叫。
“啪”的一聲響,皮帶狠狠抽在劉銳的屁股上。
劉銳右掌已經高高舉起,目標是伊人那烏黑誘人的股瓣。
文若竹嘲笑兩聲,抬腿就是一腳,狠狠踢在劉銳右腰處。
“把我當作你閨女啦,隨時抓疇昔就打屁股?!”
他又疼又氣,悄悄積累力量,開口罵道:“死丫頭,你胳膊莫非不酸嗎?你就不能歇息一會兒啊?”
他聽到文若竹歡暢中透著奸計得逞的笑聲,就曉得本身著了她的道兒。
這一尺卻抽歪了,抽到了劉銳的後腰上。
“隻是不曉得,她會如何清算我?”
文若竹前段時候,已經被劉銳打過兩次屁股。
但聽啪啪聲響個不斷,期間異化著劉銳喉頭處的嗚嗚痛呼,聽起來倒也風趣。
“我也是粗心了,竟然冇想到她是在誑我!”
劉銳被電得滿身麻酥酥的,神經都麻痹了,不過卻恰好感受不到被踢的痛苦。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劉銳曉得她的終究抨擊要來了,心下忐忑之極,不知她會如何整治本身。
一開端她笑得另有些收斂,到前麵已經是肆無顧忌的狂笑。
等她再走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條頎長的真皮腰帶。
隻見她右臂不斷揚起,又不竭落下,如同英姿颯爽的女騎士在打馬馳騁。
她把右手裡握著的警用電棍拿到麵前,自言自語的說:“這玩意不大,能力可真不小,不枉我特地借了它來。”
“忘了奉告你,我練過跆拳道,耐力好得很!”
“靠,我這回可真是‘一失算成千古恨’了!”
笑聲連綴不斷,響徹這套一百六十多平的大屋子。
走到劉銳身邊,文若竹低頭看他幾眼。
劉銳氣得差點冇樂出來,心說我就該一動不動,任你毆打纔對,是不是?
劉銳心中暗罵一聲麻蛋,恰好力量也規複了。
正相反,這一刻的他,大腦比任何時候都要復甦。
客堂中寬廣,更便於脫手。
貳心想,臭丫頭我臨時容你賣狂,等我規複過來,非得叫你曉得馬王爺有幾隻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