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璞小跑著追到他身後,抬手就去扯他,罵道:“你特麼混蛋是吧,表兄的話都敢不聽!”
眾親戚看到這一幕,都是既震驚又好笑。
“轉頭我找找供貨商,問問到底是如何回事。”
王伯仁老奸大奸,恐怕劉銳按住這瓶酒查下去,叮嚀王璞道:“能夠這瓶酒過期了,你先拿走放起來。”
“阿誰賤人,竟敢用醫用酒精潑我臉!”
如果被劉銳闖進換衣室的話,一眼就能發明,那就萬事皆休了。
“你們是向來冇喝過這麼好的酒,才感覺味道衝!”
老姨父拿到鼻子下邊一聞,咧嘴叫道:“噗!這是甚麼啊?是酒啊還是酒精啊?”
王璞也忙順著老爸的意義道:“就是啊老婆,你不懂就彆瞎嚷嚷。”
王伯仁也冇想到,兒子竟然要對劉銳使壞,成果冇能使成不說,反致本身老婆被醫用酒精害了。
白夢聽得麵色一沉,抬手從劉銳手裡搶過那杯酒,刷的一下就潑到了趙楠臉上。
劉建軍頓時就不歡暢了,起家詰責王璞道:“王璞,你竟然要小銳喝醫用酒精?”
白夢站起來,麵罩寒霜的為劉銳抱不平:“你們這兒是婚宴啊還是匪賊窩啊?”
“這個賤女人竟敢拿酒潑我,我跟她冇完!”
“白酒裡的酒精是糧食釀造的酒精,不是醫用酒精。”
紅色、紫色、紅色、綠色……如同在臉上打翻了染料桶,彆提多丟臉了。
說完這話,劉銳折身走向深處的換衣室。
三姨父也陰沉著臉問王伯仁道:“大哥,這是如何回事?”
她曉得剛纔華急之下,說出了本相,現在必須挽救返來,不然當著這麼多親戚的麵就彆做人了。
王璞眼看詭計破敗,心下既憤恨又忐忑,對峙道:“茅台啊,這還用問嘛。”
王璞見狀,大驚失容,倉猝追了劉銳去,口中叫道:“劉銳你想乾甚麼,你給我返來。”
劉銳又是驚奇又是佩服的看著白夢,心中暗讚:“乾得標緻!”
“我一向都覺得,天底下的酒精都是一樣的呢……”
而放眼全部宴會廳,能說是埋冇處所的,隻能是二人的換衣室了。
她緊閉雙目,五官扭曲的嘶吼道:“滾特麼蛋!”
趙楠推開他手臂,展開眼睛,瞪眼向白夢,道:“我不去!”
“我們敬你們酒是瞧得起你們,是給你們臉呢!”
敢情那杯酒底子不是酒水,而是醫用酒精啊。
趙楠又疼又氣,肚子裡的肝火衝到了天靈蓋,甚麼都不顧忌了。
劉銳纔不睬會王璞的勸止,長腿邁開,很快走到換衣室門口,伸手一扭,把門翻開,走進換衣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