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海中靈機一動,抬起一根手指,催動了半成的元力凝整合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砸向了戒行。他擔憂拿棍子去打碎會產生爆炸,身子就倉猝的閃避開來。
現在,該輪到我主宰戰局了,我故伎重施,像對待戒忘那樣,焚心掌銜接焚心咒的不竭幾次打在戒行的身材,我又耗損了一成元力,戒行手中雙棍落地,他直接倒下去墮入了昏倒狀況,嘴裡呼呼的冒著煙霧。
對,就是戍守!
戒行是三重境前期的,他的法器是雙棍,左手有普通棍棒的二分之一,而右手則有普通棍棒的三分之二,固然是非不一,卻能互補缺點,鬥法時也更加的矯捷!
戒行和戒改相視半晌,前者便跳上了站台說:“貪塵師叔,請見教。”在我連敗兩大代表弟子以後,這態度比之前的更加客氣了。
他有點懵了,旋即規複安靜,也學著我一手持棍貼身,另一隻手的短棍迎向了我的焚心掌。
“貪塵師叔,我來了。”
羅漢堂的兩個小和尚上來把大師兄抬下了站台。
“去你的吧!”
我回收了戒行體內遺留的火元力,就站起家道:“承讓了。”
呆滯、呆滯再呆滯!
三叉棍前端要大,打擊淩厲範圍比普通一個頭的棍子要寬,但是,如果被近了身,手持三叉棍想防住守勢,就會顯得笨拙了。
戒忘身形墮入呆滯狀況,我嘴上念動焚心咒的口訣,另一隻手往他胸口號召著焚心掌。
我握住諸佛棍的手突然抬起墊在戒行的下巴,然後一記膝撞把他頂成身子蝦米的彎度,又趁著對方短棍襲來我腦頂的同時,撤開了身子,堪堪的避開了這守勢。即便落空一次打擊機會,但也免受了腦袋被敲的傷害,不賺不虧。
我蹲在戒忘中間,收回了他體內遺留的火元力,就站起家道:“戒忘師侄,承讓了。”
我有些摸不著腦筋了。
我不由凝重的問:“然後呢?”
而令我大為不測的環境呈現了,戒改雙手合十以後,他閉上眼睛嘴皮子喃喃念動,俄然,我們中間就平空呈現一尊三米高的青銅色佛像,轟一下重重落地,響起沉重的悶響,連青銅大佛像四周的空中都充滿了裂紋,這得有多少噸重?
這還冇完,過了一個呼吸,青銅大佛像便展開眼睛,抬起了大銅手拍向我的腦袋,固然身形龐大,卻一點兒也不粗笨,但是速率要比三重境中期的降了很多,約麼相稱於我這二重境頂峰的。
我瞪大眼睛,戒改藏入了青銅大佛像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