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道人在懷中抽出一根手指粗細的繩索,繩身畫滿了標記。
“來由呢?”
甚麼?
我描述給中間的老七聽,它說十有八九是縛魂索,一端綁在探魂棍上邊,另一端就會自行延長出去拘住先前產生過共鳴的靈魂,強行拖到身邊,這對魂體的毀傷不比探魂棍小,卻不至於讓靈魂破裂,不然拘魂使者就得改名為毀魂使者了。
“異種?那是啥生物?”我耳朵一動,之前彷彿從冇傳聞過這個詞兒。
他將探魂棍抵在臉皮上邊,而嘴巴卻含住棍身的末端,還一邊拿指甲在點動棍身,收回微微的爭鳴。
塑料袋成精?
垂垂的,疇昔了五分鐘,縛魂鎖俄然繃緊,像是拉住了甚麼,開端縮緊往回拖。南湖道人的額頭也充滿了藐小的汗珠,看模樣,拖靈魂耗損極大,能夠是被啥滋擾到了,乃至於不好往上邊拉。
“他們說的環境都是一樣的。”老七一邊回想一邊說道:“都是一小我獨處的時候,風吹過來一個塑料袋,然後袋口張大,把他們的腦袋罩住,就甚麼都不曉得了,比及復甦時,體例分歧的死在了那兒不但如此,靈魂也被那塑料袋罩住進了下水道當中的淤泥,在裡邊冇法掙紮。”
“那是咋回事啊?四個靈魂說了甚麼?”我問。
老七解釋的說:“探魂棍響了,就申明定到死者靈魂的位置了,確切比點燈尋魂直接的多。”
老七一邊思忖一邊道:“應當是某種異種。”
“或許有吧,畢竟鞋子都能成精的。”南湖道人望著井下的淤泥,沉思不語。
“是的。”老七說道:“不過拘魂使者一脈比點燈一脈混的要好,有半數都成為行走在陽間的陰差了,專為陰曹地府辦事,而冇有被招攬為陰差的拘魂使者,名頭也大,但這些年間,拘魂使者行事低調了很多,幾近很少能聞聲他們的名號,小子,你們本是同源,以是多看著點他的手腕,是對你有好處的。”
如此,我就均衡多了,固然本身這一脈辦事費事點兒,卻比減少陰德要好的多。
“那會是啥啊,怪不得南湖道人和劉一水會覺得塑料袋成精”我聳肩說道:“換了我也好不到哪兒去的。”
南湖道人又拿探魂棍發揮了一次定魂術,接著便道:“下一個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