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原漫畫中,路早白最後的遺言。
女漫畫家樓上樓下的鄰居都甚是寬大,打個哈哈就各自閃人了。
路早白內心已經冷靜地走起了走馬燈,嘴上則不受控地喊道;
電話那頭,路早白愣了愣。
他想問得更細些,可這具身表現在的主導權不在他手裡,他隻能跟著它冷靜地走劇情:
但目前路早白的小白花人設,還存在在女漫畫家深深的腦海裡,路早白現在冇體例開口摧毀本身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以是,他的題目還得靠女漫畫家本身處理。
最讓時醒驚駭的是,劇情還在往前推動!
“我怕,你來陪我,我要你,我隻要你,嗚……”
那如果他毀了一隻手的話……
可冇過一會兒,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女漫畫家那裡敢違背這個一腳掀了她防盜門的傢夥,慌得一疊聲地應“好好好”。
不可……毫不可!
時醒清楚地聽到了本身的手骨裂開的聲音,一刹時的劇痛,幾近令他昏迷疇昔,但他還是顫抖著用右手拾起手機,聲音顫抖著低聲道:
電話那邊的動靜,女漫畫家也聽得清清楚楚,這更叫她發急起來。
但是想想本身那種洋火人畫工,他放棄了這個不實在際的設法。
他拿著女漫畫家已經列印出來的一堆原稿,顫抖動手一張張翻看疇昔。
“畫,改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