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看的細心,趁熱打鐵道:“我聞此路上有一具真正的五行寶體,不知這是真是假?”
“他是不是你要等的人我不曉得,但我看來,此子具有無量前程,他乃至有能夠修成泰初絕今的五行寶體,這毫不是說說罷了,你要曉得。這六合間數十萬年來,天驕輩出但向來冇有呈現過真正的五行之體,但願你要三思啊!”
劍體聳了聳肩膀,換了種語氣道:“實在我也並非和此子過不去,乃是先磨練下他的心性定力罷了。”
這幾日下來,在土狗的眼中,趙青雖說並冇有過分於尊敬它的行動,但趙青給它留下的印象也不壞,起碼算得上是個有情有義,說到做到的人,二人雖是經常拌嘴,但多日相處下來,也很有一絲臭味不異的感受。
那滲人的劍氣鋒芒擦著趙青的脖頸而過,一絲徹骨的寒意逼入其血脈當中,差點將趙青的血液都凍了起來,那是實在的殺意凝化。
一絲劍氣早已經透過血肉侵入趙青的體內。頃刻間趙青隻感覺天旋地轉,如同本身的心神都被倒置扭曲了普通,連麵前的光芒都暗淡了。
趙青聞談笑了。冇有多說甚麼。
趙青是聽的雲裡霧裡,底子不曉得這二人是在說些甚麼,也插不上甚麼嘴,隻能悄悄的聽下去。
“道友,你是不是過分份了些,這小傢夥雖說有些衝犯你,但你也不至於這麼對於他啊!”
趙青皺眉,直言道:“我本一凡人,隻求安然一世,何如世事逼到麵前,就如方纔,就如現在!”
“從速的吧,彆遲誤了!”土狗催促道,它有些心虛,說話間還不時的看著趙青。
萬丈精瀑在他這一指之下頓時停滯奔騰,像是四周有那麼一刹時,連時候都是停止的。
劍體聞言,嘴角笑了笑,暴露一個丟臉的笑容。他畢竟是一具屍身,即使是發笑也都雅不到那裡去,哪怕很樸拙,但總感覺有些陰沉。
劍體冷哼,直視趙青湛然純潔的雙眸,一字一言的道:“你可知人族,妖族二者之間有不共戴天的血仇,你以人族之身執掌蛟族皇位,這對兩族來講都不是甚麼功德。”
土狗賭的是一步險棋,仗著趙青有玄黃母氣和太陽真火兩大寶貝在身,一個護持肉身,一個庇佑神魂,它替趙青做了決定,在關頭時候拍了板。
土狗當即暴露憂色,道:“那烙印在那邊?”
這並不受趙青的節製,而是體內蛟皇之氣自主護體而發,也讓趙青大吃一驚,因為這是他傳承蛟族皇位以來第一次呈現這類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