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爺已經弄清楚安然口中的“遠陌”是本身當日綁走的少年,他滿頭盜汗的道:“他……他是公報私仇,借刀殺人!當初他跟蹤我被我拿下,他……啊――――”又一個指甲蓋被安然拔下了。
安然對於藍爺的解釋並不對勁,“彆扯謊話了,既然遠陌認定是你,那他定有實足的掌控。”
“奉告我,你是如何打通郾城官員的。”安然再度問道。
見藍爺還在否定,安然也不客氣了,他拿起桌子上的麻繩,丟在陳遠陌的手中,叮嚀道:“去,把繩索一頭綁在左邊牆的窗子杆上,另一頭綁在右邊牆的柱子上。”
藍爺已經痛得昏了疇昔,安然從之前韓刀提來的水桶裡舀出一瓢水來,潑在藍爺的臉上,迫使他復甦過來。
“好,有骨氣。”安然戲謔一笑,從木箱裡拿出一個油紙包來,他走到水桶前,內裡另有大半桶水,安然將油紙包翻開,把內裡的東西倒了出來,那是紅色的粉狀物,接著安然又拿著瓢在水桶裡攪了攪,把內裡的東西攪勻。
陳遠陌聳聳肩,做了一個請的姿式,表示不會再插手了。
“冇……我冇有……”
藍爺的反應早就被陳遠陌發覺到,還不等藍爺起家去尋死時,陳遠陌就先他一步,對韓刀道:“攔住他,他想他殺!”因而藍爺剛用儘滿身力量站起來時,就被韓刀按住了。
“我……我冇有……”
“鬆開他吧。”安然朝韓刀道。
“脫手吧。”
見藍爺這麼不知好歹,安然也不含混,他拿著鉗子,再度轉向了藍爺那鮮血直流的手指!
安然走到柱子旁,把繩索拉了拉,綁得還算緊,然後他把環繞著柱子的拿圈繩索向下移了移,差未幾到人大腿的位置,因而這麼看來,繩索高出整間柴房,兩側一高一低。
“我再問一遍,你到底是不是郾城貪.汙案的幕後主使?”安然俯下腰,在藍爺的耳邊輕聲問道。
“哼,你們除了屈打成招,還能做甚麼?!”藍爺恨恨的道。他們冇有證據,以是才用刑,隻要他死咬開口,對方就占不了理。
那根繩索上有著淡淡的紅色,藍爺最寶貝的處所被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