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陳遠陌點點頭,趁便再奉告他那寺人的姓名,“他說他叫安然,在司禮監做事,奉皇後孃娘懿旨來的……”
陳玉蘭見祖父的焦心的扣問,便覺得他是體貼陳玉秋的,想起陳玉秋死前傷口腐臭發臭,無人摒擋的不幸模樣,陳玉蘭內心一酸,紅著眼睛,將本日所見之事通盤說出,“祖父……玉秋……玉秋她在宮裡被打了板子後,就再無人管過,大伯大伯母都冇有為她請大夫,丫環們也冇去奉侍,我明天去見玉秋mm時,她已經不成人樣了,傷口傳染髮炎發爛,冇了認識,厥後宮裡來人,說要賜玉秋毒酒,當時玉秋幾近毫無認識了,還是宮裡寺人給她灌出來的……玉秋mm她……她好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