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厲景琛立即禁止,主動拉起祁承軒的手往外走,“入夜了,恰好去吃晚膳,燈就不消點了,我寫了一些東西,等用完晚膳後再看。”
翌日,厲景琛又投入到清算知識的事情當中,全神灌輸,時候就過得緩慢,他下了工夫,一個白日便弄好了,午膳也隻是簡樸了吃了一些,一碗大餡兒的餛飩和一些小菜,有一盤釀豆腐特彆好吃,半盤子都被他吃掉了。餛飩的餡各大飽滿,不是單一的餡料,而是號稱“百種”,說是百種有些過了,但近十種還是有的,豬肉、牛肉、雞肉、魚肉等純肉的或者與蔬菜搭配的,新奇而甘旨,連著餛飩湯厲景琛都喝得精光,動腦也是一件耗損體力的事情,厲景琛真的是可貴好胃口,一小我差未幾吃了兩小我的飯量。
厲景琛很喜好帶文雙全出來,就是因為他識時務、會看色彩、機警,叮嚀了也會照做,卻不會刨根究底的扣問,反而會將一些迷惑埋在心內裡,然後逐步健忘。
內裡實在是冇有甚麼好待的,清冷的晉州城中滿盈著災年的慌亂和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彷彿連隻耗子都曉得年景不好,早早的躲了起來,更何況是人呢。並且厲景琛也有事要做,他固然不是學醫出身,不曉得如何醫治瘟疫,但母親的日記中記錄了很多防備疾病、包管環境潔淨衛生的體例,如果做得好,節製瘟疫應當是可行的。
晚膳比較平淡,粳米粥、蝦餃、湯包等主食和涼拌海菜絲、醬牛肉等下飯菜,適口又好吃,用飯的過程中厲景琛和祁承軒還就本日寫的東西停止了會商,會商到衝動處還爭論了幾句,因為邊會商邊用飯,不知不覺的厲景琛又吃多了,撐著肚子坐著就非常的難受。本來祁承軒要陪著厲景琛到園子裡走動一下消消食,但是他急著拿厲景琛清算的知識去和那些研討瘟疫的大夫看,一同消食的行動隻能夠作罷。
“算了,本日我太忙了,你也不能夠怪你。”厲景琛揉了揉額角,他想起來了,文雙全過了來多次,每次都吞吞吐吐要說甚麼,都被厲景琛揮退了出去。全部院子都在祁承軒的掌控下,厲景琛能夠想見,這碗湯藥已經被祁承軒拿走了。
“是,奴必然辦好。”文雙經心底裡固然獵奇厲景琛要打胎的藥乾甚麼,但主子有叮嚀,冇有需求追根究底,照做就是。
厲景琛皺緊了眉頭,“如何不早些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