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軒說了一會兒這才發明厲景琛的不對勁,一抹額頭,滾燙,他的心猛的往下綴了綴,從指尖傳來的熱度,乃至比剛纔的破罐子還要炙烤手指上的皮膚,反應過來,趕緊翻找著承擔,除了金創藥,隻要一瓶固本培元的藥丸略有些用處。
祁承軒給厲景琛措置完傷口後,看著光裸在麵前的脊背,肌理清楚的背脊上幾條紅痕非常的刺目,祁承軒的眼睛都紅了,手不自發的碰上了傷口,指尖摸到光滑的肌膚,有一道電“嗖”的的躥進了內心。
祁承軒手上冇個輕重,厲景琛吃疼的“嘶”了一聲,與他對戰的阿誰黑衣野生夫非常了得,但卻不適應在飄零的船上打鬥,下盤不穩,手上就失了準頭,但就算是如此,厲景琛也冇有討到任何好處,手臂上被開了一條口兒、肩頭被拍擊了一下,還好冇有震碎肩胛骨,厥後又被砍了一刀,傷口幾可見骨。這是身上兩處最重的傷口,其他零零散星的就不說了,後背的傷口看不見、肩頭上的傷口本身也不便利上藥,要不然也不需求祁承軒脫手。
不想去壓抑本身,祁承軒粗暴的擁抱著厲景琛,厲景琛的順服更加讓他衝動,身材節製不住的顫抖,手上的行動鹵莽卻也不失和順,曆經存亡,還去拘泥那麼多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