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盯著她,錢玉揣摩了會兒,挑眉,“除非,你有事要拜托我——”
因為是好久之前利用的倉房,又是緊閉的,光芒也不大好,隻南頭邊開了個天窗,讓人能勉強看清裡頭大抵情狀,隻見灰塵各處,衰頹房架上結的都是蛛網,爛穀子爛畚筐丟了一地,錢多被嗆得直咳嗽,一邊使袖子揮著飄在空裡的灰,一麵東瞅瞅西看看,趕著能不能找把破椅子給錢玉坐。
“娘啊,娘啊,少爺拯救啊!”錢多被嚇得哭著連滾帶爬到錢玉腳下,顫抖著驚駭地看著那婦人,“你,你是不是有病啊,存著這些,這些……完了,完了,我今兒個必定睡不好覺了……”
“公子……是明白人。”婦人聞言,瘦得隻剩一層皮包骨的臉上暴露一絲苦笑,躊躇看她道,“貧女……是有事想求公子,隻是,這處所不是甚麼說話的好地兒,公子如果信得過貧女,就請跟著貧女先分開這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