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認識雖不清楚,木雪還是恍惚感遭到本身身上壓了人,藏匿在心頭的驚駭又重新襲了來,鋪天蓋地的如網普通罩在她心頭,雙手胡亂地往本身身前拍著,嚶嚀哭道,“放開……”
“申時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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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的感官都集合到了那濕熱的一處,從未有過的快/意讓錢玉快瘋了,眼眶通紅的摩挲著她不斷高低挪動,雙手抱緊她時,口中也不閒著,舌尖繞著她一邊茱萸打轉,不時以犬齒齧咬著茱萸尖,換來她難以壓下的嚶嚀後,她更是鎮靜的持續齧咬著。
且不說昨晚的事,就說今早上,她但是累的夠嗆,拿傷藥把她身上的陳跡抹掉、替她換衣服的時候,該看的不該看的她早就看光了,還在乎這些?
木雪忙要起家,剛抬起家子卻莫名發明本身身子痠軟不已,不得已隻能扶著馬車壁強撐起來,揉了揉乏力的腰,搖了點頭,輕道,“我,我總感覺本身睡了好久的模樣,現下,現下是甚麼時候了?”
熱嗎?木雪有些奇特的看著她的行動,雖說已經到了穀雨時節,可天氣漸昏,她明顯覺著另有些冷啊。
錢玉眼神暗沉,濕熱的吻沿著她娟秀的脖頸一起延至她敏感的耳垂,吐息在她耳畔,誘哄道,“替我脫掉衣裳,就讓你風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