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因心三人對視,也是走出了堆棧。
……
李冶話音剛落,正喝酒的陳因心便一大口酒水吐了出來。他詫異的看向李冶,道:“這些年大唐的竄改這麼大嗎?連跟木頭都會說冷冷的笑話了?”
“乾!”
華服少年又看向陳因心,道:“陳兄,好久不見。”
固然兩人都明白表示了回絕,可華服少年還是坐下了。
“嗯,隻要孃舅姥姥還愛,就當浮一明白!”太白舉起酒杯,也不管二人,抬頭就喝。
“太白兄,他說你佩道劍,執儒筆,拜佛像。這有甚麼說法冇?”陳因心非常感興趣的說道。
“可他本清閒人,如何能夠接受朝堂之上的彎彎繞繞。傳聞前不久他和寧王鬨翻了,再不知所蹤。冇想到倒是在這裡瞥見了他……”
秦朗把少年的事蹟娓娓道來,臉上還帶有粉飾不住的崇拜之色。秦朗的聲音雖不大,可現場的人都是修士,哪會聽不見秦朗所說的話?
“俗話說隻要取錯的名字,冇有取錯的外號。這個少年當真如此了得?”陳因心看向秦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