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等等,艾珀爾剛纔說金蘋果家屬,並且用“我們金蘋果家屬”來自表。之前嶽川就猜想艾珀爾是金蘋果拍賣行掌權人的親信乃嫡親人,而現在終究從艾珀爾口中獲得證明。
“不給利錢,人家憑甚麼把錢存到你們這。”
“一半?你如何不去搶!”
艾珀爾白了嶽川一眼,“我們拍賣行又不是專門做錢貨兌換保管的,隻是拍賣物品時款項暢通太費事,如果數額太大,便以這類金卷代替,算是欠條,但是我們金蘋果拍賣行信譽好,大陸上的承認度很高,拿到欠條的人不但不來兌換,反而直接當金幣利用起來,久而久之,我們的金卷也就暢通開了,但是這一塊並冇有多少利潤可圖,我們首要的買賣還是拍賣行。”
嶽川心中暗道,還不知誰占誰便宜呢。
嶽川被氣得牙齒咯咯響,貳心中在狂吼著:“一萬年啊,有這麼長的堆集和生長,就算印手紙的小作坊也能做成天下巨擘了。”
復甦過來的艾珀爾立即生出惱羞成怒的情感,但是聽到嶽川那氣憤的聲音,她才明白,嶽川不是用心占她便宜,而是在為她貿易上的短視而氣憤。艾珀爾本就是一個優良而聰明的女子,特彆是貿易上,很少有人能與她比肩,雖不至於目中無人,卻也有著發自骨子裡的自大。聽到嶽川的指責,頓時激起了她心中的傲氣。
另有甚麼比銀行更贏利的麼?另有甚麼比銀行更牛逼的麼?有多少貿易財主是靠著向銀行存款起家的?拍賣行這類小買賣,如何能夠跟銀行相提並論,金蘋果家屬真是放著西瓜不撿,非得捏著芝麻當寶。
艾珀爾有一種叉腰大笑的打動,這的確是天底下最風趣的笑話。不過想到本身的淑女形象,艾珀爾還是止住了這類打動,不過她嘴角那挖苦的笑意如何都冇法撫平。
艾珀爾奇特的看著嶽川,反問道:“我們代為保管金幣,為甚麼要給利錢,我們還要收取保管費呢。我們有麵值一百、一千和一萬的三種金卷,不管金卷的兌入還是兌出,都是值百抽一的手續費。”
金蘋果拍賣行的效力很高,冇多久,艾珀爾就將一疊不知何種金屬打造的卡片交給了嶽川,“這是金蘋果拍賣行發行的金卷,每張麵值是一萬金幣,一共二十五張。本來門票的支出要分給你一半,不過門票詳細支出了多少還冇統計出來,歸正也不會太多,拍賣的手續費抵了吧,算是給你占便宜了。”
“哼,你這是指責我們金蘋果家屬麼?我們金蘋果家屬傳承萬年,族中天賦輩出,賢者不知凡幾,你一個小輩能夠看到的東西,莫非我的先人就看不到?大陸上那麼多錢莊,但是又有哪個能做大做強?反倒是一個接一個停業!如果不是為了照顧拍賣行的貨幣暢通,我們纔不會費工吃力做甚麼金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