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了一口氣,扶著她坐在地上。“你剛纔夢遊了,一嚮往這邊走。”
我倉猝起家跟上,心中模糊有些不安。她一起走向後山樹林中,腳步果斷而遲緩。我隻能緊緊跟在她前麵,恐怕她會出甚麼事。
我嗯了一聲,承認道:“是,但我現在本身難保,更彆說用道術做點甚麼。”
我還想持續問,但我感受他並不想說,持續問下去也隻是自取其辱。
說著,他鋒利的目光直視著我,眼神中帶著某種摸索和核閱。“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玄門中人。”
“懲罰?”我皺眉問,“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濫用私刑是犯法的。”
但何小薰不幸巴巴地看著我,幾近要哭出來。“但是爸爸說,如果我不看著你,他會懲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