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喇嘛走到案桌前，雙手緩緩伸向前，神情持重而莊嚴，悄悄揭開了那紅布。

她的行動有些慌亂，手都在微微顫栗，幾次差點碰倒中間的杯子，但還是極力穩住，專注地盯著燒水器，盼著水快點燒開。

他聲音都帶著一絲哽咽，道：“我終究比及你了。”

我直視著老喇嘛的眼睛，目光沉穩而篤定，從第一眼看到他，我便發覺到，他定是我卦象中要尋之人。

我腳步倉促地往旅店趕去，心中惦記取劉闖的環境。

夜色覆蓋著色達，街道上行人已經希少了很多，隻要昏黃的路燈灑下暗淡的光。

我微微欠身，神采恭敬卻又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淡然，開口道：“西城宋禪，龍門派弟子。”

我先是對著佛像再次恭敬地雙手合十，拜了一拜，而後謹慎翼翼地用布包去接香爐裡的香灰，行動輕柔又謹慎，彷彿在對待一件非常貴重的寶貝。

他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儘是驚詫與不信，道：“施主在開甚麼打趣？這寺院內如何能夠有黑眼的佛陀？那不算是邪佛嗎？”

案桌上供奉著一尊佛，不過佛身被一塊紅布嚴嚴實實地蓋著，透著一股奧秘的氣味。

老喇嘛雙手合十，唸了一句阿彌陀佛，聲音降落而虔誠，說道：“施主，那你想要甚麼，請自便，然後悄悄拜彆便可。”

我停下腳步，恭敬地回禮，說道：“大師，我在尋覓一尊金色眼睛的佛陀，不知大師可知那邊有？”

我趕快走上前，神采凝重地對漫小桐說道：“小桐，你去燒點熱水。”

老喇嘛身著紅色僧袍，麵龐慈愛，眼神通俗而安靜。

我跟著走進房間，隻見當中有一張案桌，案桌上擺放著一個香爐，爐中還燃著幾縷青煙，嫋嫋升騰，讓這房間裡滿盈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未幾時，老喇嘛帶著我來到了一間偏僻的房間前。

劉闖艱钜地展開眼睛，眼神迷離而痛苦，聽到我的話，費了好大的力量才微微伸開嘴巴。

他下認識地抬手摸了摸本身的眉心，彷彿想要確認那煞氣的存在。

我恭敬地應了一聲：“嗯，大師也請自便。”

老喇嘛衝我深深地鞠了個躬，那哈腰的幅度很大，儘顯恭敬之意。

老喇嘛悄悄推開房門，門軸收回一陣輕微的 “嘎吱” 聲，在這沉寂的環境裡顯得格外清楚。

找了幾個小時，一無所獲，終究在東嘎寺我碰到了一名老喇嘛。

我則敏捷從懷裡拿出裝著香灰的布包，走到劉闖身邊，蹲下身子，悄悄拍了拍劉闖的臉，喊道：“闖爺，醒醒，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