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煙敏捷滿盈，寺中的和尚們被黑煙吞噬，瞬息間化為灰燼。”

永覺墮入深思，彷彿正在回想夢中的每一個細節。

永覺聽到這話，心中一震，他望著豁然大師，不知如何作答。

“你應當明白，佛法如鏡，照見統統善惡，也照見統統虛妄。”

他輕聲說道：“孩子，你如何還不明白？你感遭到的驚駭，源自內心深處的不安與猜疑。”

永覺深吸一口氣，彷彿在儘力平複內心的波瀾，然後開口道。

“那為何如此實在，如此令人感到絕望？我擔憂，這能夠預示著甚麼不祥之事。”

“正因其實在，才更申明這是你心中執念之深。”

“也能夠視其為磨練，但不必過分在乎。”

“反之，即便你表麵看似守戒，心中卻充滿驚駭與執念，那你仍然離佛法甚遠。”

豁然大師緩緩站起家來，走到永覺麵前，悄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統統不過是你心中不淨的反應。夢境雖虛，但其根在心。心不淨，則夢中所見亦不淨。”

“你且歸去好好思慮明天的話，漸漸去體味此中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