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翰宇見狀,判定激將法:“老衲人,我看你是被人耍了吧?要不如許,我們打個賭——我下去撈一撈,如果撈出來的真是母女屍身,你就出家!要不是,那我擔當放走水鬼的罪孽,如何?”
王翰宇見老衲人確切冇歹意,決定旁敲側擊。因而,他將賀靜母女的悲慘遭受與老衲人講了一遍,然後問道“你信不信,水庫裡有一對母女的冤魂?她們的屍身被惡僧彈壓,冇法超度,成了這水庫裡的水鬼……”
老衲人臉上閃現迷惑:“不成能,我所彈壓的乃是惡靈水鬼,怎會有無辜冤魂?”
王翰宇笑了笑:“大師,彆介懷。我就是感覺……你這氣場,和這水庫的畫風,有點不搭啊!”
“本來如此,隻要給錢,說甚麼都對是吧?”王翰宇較著有些憤怒。
王翰宇哭笑不得地收回拳頭,拍拍他的肩:“我已經夠沉著了,不過你如果再不復甦點,佛祖估計都救不了你了。”
老衲人愣住了,瞪大眼睛看著王翰宇猩紅的拳套,隻好擺出抵擋姿式。可惜他對於妖魔惡靈是一把妙手,真要搏鬥的話,王翰宇明顯占儘上風。幾次合下來,老衲人已經鼻青臉腫,嘴裡仍舊念著“阿彌陀佛”。
老衲人勉強站穩,還是不放棄地勸道:“施主息怒,切莫被怨念衝昏腦筋……沉著!沉著啊!”
王翰宇一拳打在他肩膀上,停了下來,忍不住吐槽道:“老衲人,你明天是攔不住我,這對母女我救定了!”
“年青人,盯老衲看這麼久,是有何事相詢?”老衲人開口道,聲音沉穩中帶著幾分迷惑。
王翰宇遠遠察看著阿誰在堤壩中段誦經的老衲人。這老衲人慈眉善目,唸佛念得專注得很,完整不像甚麼惡僧。王翰宇站在一旁看了半天,老衲人終究發覺到了這道熾熱的目光,停下唸誦昂首看了過來。
“乃是本寺的佈施者,也是本寺的大仇人。”
“是嗎?”王翰宇意味深長地笑著,隨後走近幾步,“不知大師是哪座寺廟的高僧啊?”
老衲人聞言神情莊嚴,低頭唸了聲“阿彌陀佛”,歎道:“若真如此,貧僧必不姑息惡僧所為。”老衲人頓了頓,慎重地說,“若貧僧碰到那惡僧,必將其懲辦,超度水鬼母女。”
老衲人細心打量了王翰宇一番,眉頭越皺越深,暴露一絲驚奇之色:“施主,你竟同時兼具佛祖氣味和無數怨靈的哀怨之氣?如此衝突的力量,不得了啊!年青人,切勿心存邪念,不然必墮魔道,萬劫不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