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方逸……”
許琳琅這纔看清,本來關曆善腳邊的黑影,恰是被他五花大綁的方逸。
船開出一段間隔,許琳琅還是坐在夾板上,毫無睡意。
許琳琅曉得他的手腕,也底子抗爭不過他,隻能咬著唇無聲落淚。
話畢,他狠狠踢了腳邊伸直著的方逸一腳。
關曆善朝打手擺擺手,然後鉗住她的五指轉而向下,細細摩挲著她的脖頸,“不過你們兩個做錯了事,總該接管獎懲啊。”
“這但是你本身說的。”
耳邊很快傳來方逸撕心裂肺的叫喚聲,一道道就像一把把利劍,不竭戳在她的心上,將她的心剮成碎渣。
“關曆善,彆打了,再打下去方逸會死的,我求你彆打了……”
許琳琅站在狹小的夾板上,迎著暮秋刺人的夜風,奮力朝站在岸邊的身影揮手。
“我說的,是我說的,”她連連點頭,“你彆打方逸了。”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求他帶我分開的,你要打就打我,不要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