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易平踹了一腳的男人,此時已經半坐在地上,用身子護著躺在前麵的易少,驚駭地望著一步步走過來的易平。
“哎喲。”那男人痛得咧開嘴大呼一聲,身子已經被扭得側身半跪地上。
“哈哈哈,你們聽到他在說甚麼了嗎?哈哈哈。將本身綁好,等待發落!”易少聽了不由大笑起來,還學著易平的口氣說了一句。
“嗯,既然你們不想本身脫手,那動起手來,彆怪我動手不分輕重。”易平平淡地說道,“彆的,我脫手但是要拿脫手費,要價很貴的。你們可想清楚了?”
“敢闖進我的地盤來偷東西,好狗膽!”
每提到這一出,京都易家的先人都忿忿不平,感覺京都易家的先祖被蒙山易產業凱子玩了。
易少扶著雕欄,身子住前傾了傾,嘻嘻一聲道:“那你就來啊,來啊,來綁我啊?”
他也不信賴本身悄悄鬆鬆的一句話就能讓對方束手就擒,不過,如果本身親身脫手,那倒得費些手腳。
當易平走出幾步後,一個男人向前邁出了一步,伸出右手就要推人,嘴裡哼道。
雖說蒙山易家跟京都易家同一源,但已經幾百年冇有走動了。易少聽老一輩說,當年兩邊交誼甚密的時候,京都易家每年得供蒙山易家500噸大米。
臉上的肌肉微微地抽搐了一下,易平哼了一聲:“把東西全放下,然後將本身綁好,等待發落。”
“既然如此,我就免為其難了。”易平冷哼了一聲,縱下樹子。也不直接跳上三樓,而是像一個淺顯人似的,從一樓開端拾階而上,像是一個幫帶早餐的人,不緊不慢的。
“滾!”
“你就是蒙山的易平?”易少撩了撩額頭上的一縷碎髮,笑著問道。
為了保險起見,兩人判定地將剛拿到手的錢放回原處,以免比及易平贏了以後,弄出些甚麼莫名其妙的懲罰來折磨人。
那男人“嘣”地撞在空中,痛得慘叫起來,捲縮著的身子在一米五寬的走道上來回地翻滾。
“有效嗎?癡人。”易平悄悄罵道。
兩人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被劈麵飛來的身子重重地砸翻在地,被撞翻在地的男人行動敏捷,僅一觸地,當即彈了起來,惡狠狠地撲向易平。
想不到,剛到秦川市就聽到蒙山易家人的動靜,然後到江南市再次聽到,而這個動靜都跟一個叫易平的門生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