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熟諳你!”魏衝微微蹙眉,跨步就走,現在的鐘馗,就一變態,他可不想讓杜小舞以為,他跟鐘馗有一腿。
魏紫雲恰是這般設法,正要說話,卻見有其中年文臣站出來道:“公主,臣覺得這千萬不成,突施暗箭之人,不見得就是五國中人,或許是殺鬼殿的奸棍,決計教唆,讓七國先亂,好儘屠七國百姓。”
那日,魏國正冬,天空飄著鵝毛大雪,雪落無聲。
魏青雲怒而奔赴雪域,一夜白頭,過後魏皇心悔,多次親身前去雪域,欲迎回魏青雲,但魏青雲避而不見,魏皇隻得臨時將此事擱置。
但鐘馗並不籌算就此罷休,移身攔住魏衝,抬頭望天,癡癡隧道:“為了見你,我下血本買了最好的香薰,你必然會喜好的,對嗎?”藍天中,秦沉香絕美的容顏,好似正對他淺笑,他咧嘴一笑,口水直淌。
那人名叫鐘道,位居文臣第二,靠一條三寸不爛之舌,凝集文武眾臣,共抗魏紫雲,魏皇已亡,趙豪傑已死,不軌者蠢蠢欲動,若非宮彧和華顆保持沉默,並未表態,隻怕局勢早已混亂,絕非魏紫雲能夠節製。
秦沉木大步入殿,不看百官,近前盯著魏紫雲,沉聲道:“紫雲公主,鄙人此來,要求秦魏兩國聯手,共誅五國,朋分天下。”
北風緊,萬山銀色相連,雪花飄落如絮,六合蒼茫。
杜小舞麵露迷惑,討厭道:“相公,你和他是……甚麼乾係?”
正說時,卻聽殿外有內侍喊道:“秦國太子秦沉木在外候旨。”
那人血衣白髮,麵白如雪,五官清秀,實足一美女人,但其眼眸陰騭,印堂泛黑,籠了一身的殺氣,遠比這冰天雪地更冷。
魏紫雲心中一動,秦皇也被五國害死,如此秦沉木與她便是一道,當即道:“請他出去!”
趙飛虎道:“先皇已薨,國不成一日無君,太子殿下即位為帝,將與秦國新皇秦沉木聯手,討伐五國,此番召見你,隻為封賞。”
魏紫雲凝睇鐘道,淡淡問道:“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魏國皇宮,大殿肅冷,顛末一夜爭論,百官終歸安靜。魏紫雲陰沉俏臉,坐在龍椅旁,心涼如水,除卻秦國,其他五國,突施暗箭,令秦魏兩國喪失慘痛,然這些臣子,卻一味為五國擺脫罪名,委實可愛。
魏衝非常無語,正要解釋,卻見有隊禁軍劈麵行來,三人倉猝讓步,那領軍之人,恰是趙飛虎,看到魏衝,翻身上馬,沉聲道:“魏衝,陛下召見,速隨我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