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衝瞪著華神醫看了好久,華神醫卻拿著幽冥花茶聞著,一副很享用的神情,但他堅信,杜小舞是不會分開他的,正如不管如何,他都不會分開杜小舞。
那巨怪來到旁側,一邊看一邊道:“魏衝,我是八頭夜叉,乃拔舌天國的獄主,究竟上,天國中有超越九成的獄主,都是八頭夜叉,彆看我長相很凶,實在我很和順的。”
期間深切拔舌天國,魏衝無時不刻都能看到,浩繁獄卒掰開罪鬼的嘴,用鐵鉗夾住舌頭,生生拔下,並非一下拔掉,而是拉開,漸漸拽斷,罪鬼嘶聲嚎叫,嘴裡的鮮血還冇流儘,舌頭已再次長出,再次被獄卒扯斷,循環來去,永受折磨。
魏衝歪著腦袋,儘力回想,俄然叫道:“是魏子陵。”
固然有幽冥笤帚和幽冥簸箕,打掃起來事半功倍,但魏衝足足在拔舌天國奮戰了兩個月,纔將拔舌天國打掃潔淨。
崔判官看著魏衝,歎道:“我們想儘各種體例,還是冇能禁止氣味漫上,之前服從你的發起,將幽靈分開投胎,獲得了不錯的效果,但現在氣味漫上,善鬼也遭到淨化,投胎到人間的幽靈,莫不成了畸形兒。”
情不成說,一念成癡。
華神醫笑得合不攏嘴,點頭道:“年青人挺不錯,老夫包準讓你金槍不倒,子孫合座。”
魏衝輕歎一聲,叮囑杜小舞早點歸去,杜小舞看魏衝消逝,便到菜市場買了菜和米,趁便買了些種子,府中有空位很多,本身種的蔬菜,吃著才香,但她冇有重視到,有兩個痞子,一起尾隨,跟著她到了那冷巷中。
杜小舞悲聲道:“當時候你已經一年多冇見爹孃了,如何能曉得?對了,是誰奉告你,爹孃都是病故的?”
魏衝嘿嘿笑道:“請多指教!請多指教!”
站在回春堂門口,可瞭望虎山,虎山之巔,皇宮金燦如仙宮,杜小舞癡癡看著,雙眸迷離,孃親就在那邊,她卻甚麼都做不了。
魏衝被鬼牌送到這裡,倍覺不安,上前問道:“崔大人,何事啊?”之前地府讓他多歇息幾日,俄然傳召,莫非已給他定下刑期?
凡活著之人,教唆誹謗,誹謗害人,油嘴滑舌,巧舌相辯,扯謊哄人,身後將被打入拔舌天國,受儘萬千痛苦。
崔判官道:“你先聞聞看,這裡味道如何?”
魏衝用力聞了聞,皺眉道:“如何有股臭味?崔大人,你放屁了?”